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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现在带我来?”
“怕你活不到我20岁生日。”说完他又灿笑两声,拿手埋进她头下让她枕靠,“因为只想给你看。”
因为只想给你——
呆呆的望着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呆呆的看着他眼眸里溢满星辰,呆呆的…差点忘了呼吸。
大手摸摸她头,揉乱了头发。
“曾经有年除夕因为我妈不能回家团聚,我赌气跑出庄园就躺在她为我建的瞻星台里,看着万家灯火通明,
数不清的烟花在眼前绽放。”他伸手向天空,星光从指缝中洒落,“我多希望,时间能停在那一刻。”
“满天的星夜都能为我驻留——”
他抬起泪湿的睫毛看她,琥珀的眼睛因为泪水的关系更为明亮。
“会的。”
他怔住。
“星夜永远都会在。”
“无论你记起或不记起,它都存在在洪瀚的天空。它是属于你属于我,属于大家——寄托最美好的思念。”
“我不要它属于别人。”他别过脸,孤傲笃定的说。
“星夜是属于大家的,可总会有一颗星星是属于你的。”
他看向满天繁星,争先恐后的流露异彩。
像一盘被打碎的钻石撒进夜空,烟波浩淼。
那晚他们睡在满载希望的瞻星台,看着山巅繁星如梦如幻。
苏安瑾的病总算是有了好转,半个星期后已经能够活动自如,医生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事项,这才
放她回去说是明天能上学了。
她不由觉得好笑,人家家里都是劝孩子多读书,在这里管家仆人都希望小姐能不去读书就不去。
他们觉得她在学校,步步艰辛是受苦去的。
床头柜里还放着几乎落灰的手机和妈妈的信件,刚充完电勉强能开机的手机就像羊癫疯一样震动起来,她吓得差点丢出去。
一百多个夜凌爵的未读短信,点开全是空白的信息。
扶额,这家伙又是吃错什么药了?
她回了个:
‘?’(单引号内是短信内容)
刚放下手机,提示音又响起。
这次不是空的,是一个鲨鱼和的表情。
她两眼一白,迅速的打着键盘。
‘有屁就放。’
‘噗——’
……
…
夜凌爵真是个智商为零的白痴,她可算是全明白了。
把手机丢一边准备打开妈妈给的信件,手机再次烦人的响起。
她摸起手机时,想的是他如果再乱发一通就拉黑他,图个清静。
‘听说你病入膏肓’
又来一条。
‘身为一校殿下的我,特地来嘘寒问暖。’
e=(o`w′)ノ
‘不过苏同学你这种因为一点小病小痛就放弃学习的行为,本殿下觉得十分不妥。’
(╯‵□′)╯︵┻━┻
‘如此可耻行为,应当好好严惩。’
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像催命符一样刺激着苏安瑾的耳膜。
‘神经——’
回完立马静音,放回枕边。
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估计是已经出院,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闲工夫来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