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出现在徐府。
他回来得太早了,距离成康帝任命汉王为南疆元帅还不到五天。
谢敏又不是长了一对和雷震子一样的翅膀,能在眨眼之间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徐元提前暗中做了她不知道的准备。
谢敏见她轻车熟路地走进徐府,同样愣了片刻,那硕大的斗篷都遮不住他惊讶的神情。
“谢大人……夫!”
金亭从门内出来,因为谢敏是悄悄赶到京城的,他没有大声张扬。
可突然在自家门口看到阮妙菱,想不惊讶都难,尤其还当着谢敏的面。
“碧澜姑娘也来了啊,真是凑巧了。”金亭一边说,一边把两人往里边让。
等谢敏和阮妙菱都进门了,他又谨慎地扒在门边左右观察,最后轻轻把门阖上。
“金管事,徐大人在信中提过,只要我一到徐府,就能看到我家夫人,你看……”
谢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香巧离开平阳府的时候,把有身孕的事情瞒得死死的,愣是没让他看出端倪。他当时要是知道了——
也许香巧就是怕他知道,担心他会把她扣在平阳府,哪里都不准去,不得已才隐瞒。
“兔月,你带谢大人去见香巧!”
长廊那边,兔月正拎着一只母鸡,叽叽咕咕地和它说话。
果子在她脚边跳来跳去,不知是牙齿痒想咬鸡脖子,还是无聊了想找个东西消遣,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兔月手里的母鸡,一刻也没有离开。
兔月闻声跑来,手里的母鸡吓得扑棱双翅,两只爪子仍牢牢被她抓着。
她一眼就看到了阮妙菱,正要开口喊,就看到阮妙菱对她摆头,手指头远远地指了一下谢敏。
“谢大人请跟我来。”
兔月把母鸡塞给金亭,叮嘱道“可别让果子刁了去,好像是姑爷给它灌的汤药起了作用,这阵子就像是饿死狗投胎似的,吃什么都不觉得饱。”
果子嗅到熟悉的味道,挨挨蹭蹭到了阮妙菱脚边,不再去管那只母鸡。
阮妙菱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对金亭道“学进挑的人腿脚不错,办事也很利落,齐王府刚有风吹草动,他们就及时过来通知我了。”
金亭笑道“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学进也没脸在公子身边混了。”
学进自从跟了徐元之后,一般负责外宅的事,或是在徐元出门时,贴身保护左右。
金亭对他很放心,也就专心处理内宅和生意上的事,每个月抽检一次学进,以及他手底下的人。
好在个个都是精明能干的料,省得他多操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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