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好端端的,和谁拼命?”
“不晓得,反正学进冲回家来,取了姑爷的红缨枪就走了,奴婢问他,他只说要和人打架。”
不管真假,饺子是没心情吃了,“金亭呢?”
香巧站在院门口,推了下金亭,“去呀,小姐找你呢。”
“你可要说话算话。出了事我也不指望谢大人全替我顶了,只求公子要拿我的人头祭枪的时候,你们能拦着点儿。”
香巧笑道:“看你那怂样儿,今天这事要办成了,公子指不定怎么谢你呢,兴许一高兴就替小姐答应了,把兔月指给你。”
金亭长叹一声,但愿吧。
“夫人叫我?”他连门都不敢进了,整个人像长在门上似的,只留个脑袋让阮妙菱看见。
阮妙菱问道:“学进回来拿红缨枪,和你说了什么话没有?”
金亭深吸一口气,竹筒倒豆子般说道:“发生了什么学进没说,小的问他拿红缨枪去哪儿,他只说先去汉王府,然后进宫……夫人,小的觉得要出事啊,您想皇上最近不是病了麽,汉王这么大张旗鼓的进宫,是要逼……”
“逼宫”二字他是不敢说的,实在想不通香巧怎么办到讲大逆不道的话时,能面不改色的?
兔月发现阮妙菱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眨眼手里就多了一根鞭子,眼立时就直了。
这鞭子还是在大福寺时,打黑影用的,那晚可是经历了一场混战……
“李麟真是蠢!”
阮妙菱怎么都不会把徐元和逼宫联系在一起。
因为眼下根本不适合这么做,徐元不是以前那个胸无沟壑的徐元,不会出这么臭的点子。
一旦李麟这么做了,就给了齐王机会将他一军,不是给他人作嫁衣裳是什么?
“你们在家守着香巧,天亮若还不见我和他回来,收拾细软马上离开京城。”
兔月一把抓住她,“小姐不能走,没有问儿姐姐在身边保护您,奴婢怎么都不会放您离开的!”
阮妙菱推开几乎没有多大气力的手,“兔月,我是谁?”
“小姐。”
她笑着摇头,“再说。”
金亭抢道:“您是夫人。”
“也不对。”
兔月和金亭相视一眼,小姐不是小姐,也不是夫人,还能变成别人吗?
想他们怎么都答不上的,阮妙菱一字一句道:“我是阮家三小姐啊,上过房揭过瓦,曾经烧了侍郎府的女无赖。”
香巧偷偷让谢敏在暗中保护阮妙菱,扶着腰走进来,金亭和兔月还呆呆地在院里发愣。
“夫人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香巧笑道:“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某个人的宅子要遭殃罢了。”
“你可别吓我啊,假戏可不能真做,万一夫人真烧了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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