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赶紧再弄点下锅煮,吃饱了公子应该就不怎么气了。”
做饭婆子手上不停,开始扒问他的事。
她问金亭是不是惹公子发火啦?又说就算做错了事也不怕,可以求夫人替他说好话。
做饭婆子是偷偷看见夫人和公子一起回家的,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分都分不开,那感情黏糊成什么样,都不用猜的。
“我求,我拿什么求啊?”
他这一招可是把夫人和公子都算计了,看公子的脸色,估计谢敏替他求情都不管用。
做饭婆子往外努嘴,“不还有兔月姑娘嘛。”
金亭回头,兔月含着泪花扒在门口没进来,“金亭哥哥,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求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受过!”
舍不得。
真舍不得!
金亭一想到公子要扭兔月可爱的脑袋,心顿时拔凉拔凉的,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成,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
徐元睁开眼盯着帐顶看了一阵,感觉到身边不时传来一股热气,偏头一看,嘴角咧得大大的。
阮妙菱还是睡在里侧,因怕压着他受伤的手,特意侧着身面朝他睡。
这种机会,今生是第二次啊。
他舍不得起来,躺着看了一会儿阮妙菱的睡颜,又看了一会儿帐顶,想到还没处置金亭,便悄悄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件外衣出来。
金亭跪在门口,把他昨天使过的红缨枪擦洗得锃光瓦亮。
见他出来,忙道“公子,小的知错了……”
徐元走到院里的棚子下坐着,“滚下来。”
金亭捧着红缨枪,小跑过来没进棚子,就在外面跪下。
“谁给你出的主意?”
他啊了一声,“没谁,小的没事胡乱想的。”
“脑袋还想要吗?”
金亭膝行两步,谄媚道“公子若还想见到它,留着当个景儿看看也成,小的脑袋不说漂亮,但还算入眼。”
引来徐元一声嗤笑,“兔月你还想要吗?”
金亭是谁,跟了徐元这么久,知道这是用兔月来要挟他供出主谋……他忖了忖,道“当然想要,可小的要说了,就会使一个完整的家变得支离破碎。”
谢敏站在院门外呸了一口。
虽然应承了会替人家求情,但金亭也忒他娘的不厚道了,你就不能死撑个一时半刻吗?
徐元抄起桌上的茶盘往金亭头上拍了一下,“先去做事,回头等本公子的手能活动了,再跟你仔细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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