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间没有什么可以忌惮的。只要能保住汉口帮的兄弟们,能为国人做一些事,不让自己做卖国贼,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天道却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那假如我要是让你去做这个被人唾骂的卖国贼呢?”
范存义一下子愣住了,吃惊的看着江天道,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
“江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做卖国贼的对不对?那样我不光对不起我的祖宗,我们范家的名声,我们的良心,甚至连我手下这帮兄弟都无脸面对的!”
江天道叹了一口气:“范大哥,,所以说呢,有些事,有些时候,不能两全啊!”
范存义呆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半晌才终于开了口:“江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表面上和本人和好,为本人办事,但实际上却是背地里和他们捣乱,为咱们办事,对吗?”
江天道点了点头:“我是这个意思,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坐起来可是难于上青天,所以才在这里犹豫。”
范存义低着头不说话,作为一个和本人打过无数次交道,脑袋几乎已经被本人砍下来的人,他自然知道自己这样和本人打交道所面临的的风险。
他还更清楚,如果自己做了,自己很有可能会落得两面不落好,一方面本人不一定信任自己,另一方面还会落得众叛亲离,被所有人唾骂,头上戴上一顶永远摘不下来的汉帽子!
江天道知道他所担心的,就走到跟前,掏出两根烟一起叼在嘴里点着了,然后递过去一根给范存义:“范大哥,这件事确实很难办,但是现在的形势你也是看到了,现在本人已经控制了整个武汉城,他们急需一个中国人出来做他们的代言人。这个人即使不是你来做,那也一定会有人来做。”
“而如果你不做的话,如果让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出来做了,那可真就成了咱们武汉人的悲剧了。到时候不光有多少武汉人受苦,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整个华夏,整个中国的抗大业都要被他所耽误。孰轻孰重,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当然。”江天道又说:“我知道你最担心的,还是自己不能为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国人所理解。对吗?”
范存义点点头:“兄弟,你最明白我,我也相信你的主意是最好的主意,我只想问你一句。”
江天道看着他:“说吧,范大哥,有什么你就问。”
范存义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兄弟,我就问你,这本人咱们能不能赶出中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