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倾听到我叫他,把火把举到我跟前,我指了指树枝上的东西。
他仔细端详着,“好像是一块腰牌,应该不是普通的腰牌。”
我也仔细观看,好像是玉质的牌子,我对古代的配饰压根不认识。
挽倾问,“你在哪里发现的?”
我指指老鼠洞说。
挽倾走过去,趴在地下往老鼠洞里看,然后和我一样拿着树枝往里捅,这次什么都没有,倒是把老鼠给捅了出来,看来我们是把它吓怕了,老鼠嗖的窜出来不见了踪影。
接下来再无其他发现,我们只好上去了,挽倾仔细包好腰牌,看看太阳快到中午了,我们怕宋婶担心,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去。
挽倾直接去了衙门,我到家后,宋婶在院子里洗衣服见我回来,她起身担心的说,“你们去哪里了,一大早就不见人,挽倾咋没一起回来。”
“我们出去办点事情,挽倾回衙门了。”我接过宋婶手里的衣服洗起来。
宋婶知道我在帮着挽倾查白骨案,她从来不问我们案子的进展,是不想给我们压力,宋叔生前未完成的案子现在由儿子完成,对她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
晚上挽倾回来,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忍不住的问他,“县令怎么说那块腰牌的事情,对案子的下一步调查有没有帮助?”
挽倾坐下来,他喝了几口水,然后说,“县令找了邺城有名的玉器行家,说那块腰牌的主人不是一般人,想要知道腰牌的来历需要报到上边去,所以我们只能等消息,看能否查到腰牌的主人,也不知腰牌的主人是受害者还是杀人者。”
我追着问,“是不是宫里的物件?”
“我怀疑是,但县令大人禁止我们再议论此事,连县令都有所忌惮此物件,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案件越来越往我们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隐约觉得有一件惊天大秘密即将暴露出来,心里有些不安,不知对我和挽倾来说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挽倾去了衙门,我和宋婶在家中做家务,宋婶见天气不错,便拿出我们不穿的衣服晾晒。
“岭雪你还记得这件衣服吗?”宋婶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问我。
我仔细瞧了瞧,没印象。
宋婶见我一脸茫然,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坐在她的身边听她絮叨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当年是穿着这身衣服来到这个时代,衣服除了有些破旧,材质看着不错,破烂之处有些人为破坏的痕迹,也不知道我这具身体的主人生前经历过什么样的遭遇,既然有缘让我借用她的身体重生,那我以后便是她了。
下午我和宋婶把晾晒的衣服全部收好,想起挽倾最近辛苦,宋婶想打发我去买些肉回来,想想又不放心我一人去,便同我一起去了集市。
深秋的季节,天气有些冷,我紧紧搂着宋婶,遇到熟人免不了被拉着说两句,我们两人来到肉铺摊,在摊子上挑拣着肉,老板娘是一个热情的大婶,和宋婶相互熟识,为人直爽。
老板娘挽着袖子,拿着刀看着我们挑肉,她八婆的问,“挽倾娘,你家岭雪说亲了没?”
宋婶低头看着肉,摇摇头说,“还没呢,我们岭雪还小不着急。”
“不小了,从宋铺头把她抱进你们家也得有5年了吧,那时候也就十二三岁,算算也得十七八了,是大姑娘了,该说婆家了。”
宋婶听了立马变脸了,“她婶你说啥呢,我们岭雪一直长在我们家,什么抱不抱的,她就是我亲闺女。”
宋婶一生气肉也没买拉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