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这个地方寻我,我不在你身边,以后要多保重。”
我接过沈锦辰递给我的纸,上边写着“楚国-邀月阁”
我猛然一惊,开口问道,“你是楚国人?”
沈锦辰没有否认,点头称是。
我焦急的说,“作为楚国人你随便进入纪国地界,被人知道你不要命了,你胆子太大了。”
沈锦辰说道,“所以每次来看你,都不会久留,现在两国随时开战,真不知下次我们何时再见,岭雪希望你会永远不要忘记我。”
“我不会忘记你,国家是国家和我没关系,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什么也抵挡不了我们的关系。”
沈锦辰很满意我的话,趁我不备,把我狠狠的搂进怀里。
第二天送走沈锦辰,我依然跟着师父潜心学习医术,偶尔有病人偷偷找上门,师父会把我推上去,他在旁边指点。
跟着师父采药,配药,炼药,忙碌的日子过的格外充实,不知不觉过了一年,我的医术进步很快,已经可以独立给人看病,施针。
傍晚时分给最后一位病人看过后,我站起来伸着懒腰,想起一年前自己还是个无知的女孩,现在的我见惯了生老病死,人也变得沉稳成熟,可惜宋叔宋婶他们看不到了。
想起他们,难过涌上心头,我太想他们了,便有了想回去的想法。
第二天我趁没有病人的时候,和师父讲了一下要回家的打算。
“去吧,看看他们也好,我看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只是路上注意安全。”
我很感动,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是何其幸运的遇到他们,对我只有疼爱和包容,和21世纪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动身前,小堂陪我在山里待了三天,已经进入冬天,到时大雪封山,很难采药,师父身体越来越差,不方便进山,所以把药材准备齐全我才安心。
一天后告别师父和小堂,我坐上马车出发了,马车在路上走了三天时间后,终于回到了邺城,街道上还和以前一样热闹,只是这些人闹对于我来说只有徒增悲伤。
我催着车夫往家赶,下了车,我站在阔别一年的大门前,大门已经破旧不堪,其中一扇门倒塌在地,我的心被揪的发疼,我把地上的门扶起靠在墙上,慢慢走进院子。
院子长满枯草,地上落满枯叶,院中光秃的树上落了一只乌鸦,在嘶哑的叫着,这是我和挽倾年少时追逐玩耍的小院子,是我和宋婶晒太阳洗衣服的小院子,现在变的如此落败不堪,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刷的掉下。
我跪在地上哭着大声喊,“爹,娘,挽倾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