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囊才行。
不然,臭气四溢,满堂皆无心朝政或歌舞,甚是怨怼。
张让觉得,可以让华安试一试能不能治愈何进的臭病。若能治愈,则可得大将军之情谊,或许日后就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心插柳,后得树荫。是张让的一贯行事作风。
“哦?此是何人?居然看到中常侍引荐?”
如今已进四月,天气渐暖,何进每日出府前都要在香室里熏染上一刻钟,再随身带上几个香囊才能出门。
今日已在宫里耽搁了许久,再不离去香气就会散尽,待得那时,就颇为尴尬了。
是以,何进有些着急。可张让身为十常侍之首,权利并不比自己这个大将军低多少,该有的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
“来了。”
张让远远的就朝华安招手,吕亓很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他有自知之明。
华安紧走几步过去,作揖躬身。
“太医院下臣华玄冥拜见张侯。”
有外人在场时,华安和张让表现的并不亲昵,以避嫌。毕竟常侍和太医走的太近,会让臣子们起疑,胡思乱猜天子有无病患。
张让随意挥挥手,示意华安起身,然后面朝何进道:“华太医,快快拜见大将军。”
华安一愣,忙又躬身作揖。
“下臣华玄冥拜见大将军。将军威武雄壮,乃国朝柱石矣。”
何进狐疑的瞥了眼张让,给自己介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医是什么意思?
“华太医是哪里人士?”
“回大将军,长安人士。”
何进微微点头,大城市来的哦,“可认识盖元固府尹?”
华安恭敬回道:“认得,盖府尹的毒疮之症便是下臣治愈的。”
张让在给自己介绍生意,何进在考校自己,华安都心知肚明。
大老远就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狐臭味,近处就这么三个人,华安自己和张让都没有狐臭症,那就只能是眼前这位大将军得了狐臭症。
“哦?盖元固的毒疮之症被你治愈了?”
何进虽然贵为大将军,可却只对朝堂大事和军权感兴趣,对诸如其他此类的事情关注的确实不多,是以直到如今都还不知道华安的存在。
张让看着这个只对军权和储君之位感兴趣的大将军,添油加醋说道:“不瞒将军,前些日子治愈陛下和皇后隐疾之人也是华太医!”
何进这才惊讶的看向华安。
“医术如此了得?”
华安腼腆回道:“大将军谬赞,这些都是臣身为太医应尽的本份。”
张让一听华安说到本份二字,眉头不经意地跳了一下,借口伺候天子就一溜烟跑了。
远远候在一边的吕亓在接收到张让给使的眼色后也忙溜了。
只有大将军两眼放光的盯着华安:“体臭之症可治否?”
华安笑得像只小狐狸,“不瞒大将军,下臣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就是不知道大将军家资丰厚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