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怜儿和华汶都不在,只有大黄二黄陪着自己,华安感觉自己孤独的有些让人怜悯。
于是,他起了熊心豹子胆。
“都说春阁之内风景无双,我来到东汉两月了,还没去见识过呢,要不今天去见见?”
可转念一想到学会了分筋错骨手的郑怜儿冷笑的样子,华安瞬间就熄灭了自己想出去拈花惹草,品尝东汉性趣精粹的想法。
他怕自己刚快活完就被郑怜儿整成九级残废。
十七八岁尝过禁果的年轻小伙,欲望一旦燃起,就如奥运火炬,生生不息。
华安觉得自己再憋俩月一定会上火,算了,喝点凉水压压精吧。
一壶凉白开下肚,华安觉得自己更加膨胀了。
“郑怜儿,我为了你可是放弃了一次和大汉春阁头牌美人互相切磋床技的机会。以后你要是敢对我用分筋错骨手,我就…揍你的娃!”
华安感觉自己很没出息。
于是,他惆怅了一整天。
古月和大黄二黄都被他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给撵地远远的。
蹉跎一日至黄昏,大黄二黄很有眼力劲的早早就钻进了狗窝。古月冒着被家主踹上两脚的风险,顶着脑袋才凑过来就被华安一脚踹开了。
“今天别搭理我,来大姨父了,心情不好,烦着呢!”
大姨父?
古月不明所以,揉着被家主踹的生疼的屁股隐没在了黑夜里。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华安在小院里静坐到夜色尽黑才起身回到屋里。
点灯,继续挑灯夜战。
这一次他看的是一本大汉朝的书籍,里面只有图画没有文字,俗称春宫图,…
“不对不对,这点不对,我觉得可以再深入开发一点。”
“嗯,这个姿势不错。”
读书入神便不觉时间飞逝,直到再次油尽灯枯,华安才吧咂着嘴巴放下了手里的小黄书。
这一次他没有将书压在枕头底下,而是直接丢进了灶房的灶台下。
“郑怜儿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可不能给她留下蛛丝马迹。”
华安抬头看了看天,约莫着时辰应该又是已过了子时。
鬼事神差的华安想到了让自己昨夜后半夜一直都没有睡好觉的院灵想法。
“要不再确认一下?不能冤枉良心好医院不是”
想到就做,华安又进屋拿出一颗新鲜药草,站在院子里。
“芝麻开门。”
这一次华安看的真切,隐形医院是从老树的大树干里冒了出来…
“真特么有院灵?”
华安吞了口口水,对医院说道:“我取两瓶…”
“卧槽!院灵!还是狗头的!”
华安一个激灵,猛的蹿回了屋里。
院子里,正在老树树根旁抬着狗腿撒尿的大黄张了张嘴巴,撒完以后还很舒爽的抖了抖身子。
刚蹿回屋子提了根木棍壮胆出来的华安看着正在抖搂身子的大黄,突然笑了起来。
“大黄,来,你过来,我跟你讲一个故事,一个九百岁老处女的故事…”
当晚,有小院邻居反应,隔壁华怜小院里一定有怨灵在作祟,不然怎么会有凄呜声响彻到第二天清晨才结束。
可怜的大黄,此生都不会忘记自己以被男主人用渔网裹在老树枝头上一整夜的凄惨代价,换来了一个自己完全听不懂的九百岁老处女的人类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