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权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卢森宜连忙道歉,还准备拿着手速帮他擦一擦。
游权砚护着香槟,还好刚才香槟没有洒出来,他笑着说:“没事。”
卢森宜听到这声音不太对,好像听过,皱起眉头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人,“怎么是你?!”她语气当中很是惊讶。
“森宜,我是来向之前的我赔礼道歉的。”游权砚这话说的可真算是有想法。
“不用了。”卢森宜说着要走。
游权砚连忙挽留,“森宜,你这样就是不肯给我机会,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句井水不犯河水,这么说卢森宜还不亏,倒是可以答应他,仔细想想,原不原谅也没什么。
要是不原谅他,他一直抓着自己不放才是比较难受的。
“你这么说的意思,只要原谅你,你就不会再骚扰我了?”
“森宜,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怎么叫骚扰你。”
“大概意思就这样,只要我原谅你,你就别纠缠我了。”
听到有机会的游权砚,眼睛眯了起来,一副阴险的样子,“当然。”
卢森宜没有察觉危险,轻易相信了游权砚的话,游权砚将手中的香槟递给她。
卢森宜接过香槟,游权砚拿着香槟碰了碰她的杯子,说:“这杯酒喝完,我们恩怨一笔勾销。”
卢森宜没说话,将香槟一饮而尽。
纪品年正在和别人谈事情,转过头看到卢森宜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又看到了站在她身边不怀好意的游权砚。
纪品年皱着眉头,察觉到一丝不妙,一边在这边应付人家,一边观察着卢森宜他们方向。
卢森宜喝完酒以后,对着游权砚礼貌的微笑,说:“这下我们互不相欠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着,扬了扬自己喝空的杯子。
游权砚嘴角一勾,看着卢森宜说了句:“好。”
卢森宜和游权砚告别以后,打算在舞会里走一走,她突然觉得身体中有一股热感正涌上心头。
宴会厅那边有一个露台,她想或许外面有风会舒服一些吧,于是她走出去,靠在了露台的边缘。
她觉得身体里的热感,好像涌上了头部,连头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发烧了一样,喉咙也很不舒服?
“森宜?森宜?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吧。”她身边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游权砚可是一路跟着卢森宜,直到她药效发作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卢森宜瘫软在游权砚的身上,游权砚正想把卢森宜带走,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了纪品年站在身后。
“游少爷,你这是在干嘛呢?”纪品年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打从他递给卢森宜酒的时候,他就知道游权砚的想法了,跟着游权砚到现在,他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错。
“森宜不舒服,我正打算带她去休息呢。”游权砚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害臊。
纪品年慢慢靠近游权砚,问:“是吗?卢小姐刚才和我跳舞的时候并没有异样,为什么现在突然不舒服了,我刚才看到游少爷你给她递了杯酒然后才不舒服的,该不会是游少爷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