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而且也没有人告知梅姐卢森宜出事的事情,看来她进医院也比较保密。
霍斯既然能够有她的联系方式,那就一定是有人告诉他的,而且卢森宜也是那个人送过来的。
“你好,医生,请问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梅姐很疑惑的问霍斯。
霍斯将卢森宜的病理报告拿出来递给梅姐,双手插在了白大褂里,说:“刚才在救治卢小姐的时候,在她血液当中,我们发现了一些药物的成分,很明显卢小姐在参加宴会的时候被人下了药。”
梅姐感到惊讶,震惊的看着霍斯,感觉不可置信。
“怎么会?”
“如果您有疑惑的话,可以仔细的看看病理报告。”霍斯再次强调了一遍病理报告。
“好的,谢谢医生。”梅姐低头看着病理报告,后又想起来什么事情,问:“请问,我们森宜怎么会到医院来的?”
“哦,是纪品年送她来的。”
“纪先生?”
“是,纪品年送她来的,还叮嘱以后对一个叫做游权砚的男人小心点,上了一次当还上第二次当的女人就是蠢。”
霍斯冷冰冰的语气就好像是纪品年将这句话说出来,江子也是见过纪品年的,听到这话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纪品年的那张脸。
她对冷漠的纪品年还是有一种恐惧感,吓得抖了抖。
霍斯瞥眼看见一旁的小家伙吓得抖了抖,脸上表现出一丝的喜悦,但又不容易被察觉出来。
“谢谢医生。”梅姐听后,心里并没有多放心。
她在想,卢森宜又为什么会碰上了游权砚,她的血液里含有药物的成分。
很明显是游权砚在什么地方下了药让她服下,这样方便对她做点什么。
今天还真是多亏了纪品年,卢森宜才不会有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才是。
“你们两个谁来和我办一下手续?”霍斯提问道。
“江子,你跟医生去办一下手续吧,我在这里守着森宜。”梅姐交代着。
“好。”江子跟着霍斯出去了。
梅姐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卢森宜叹了叹气,“你说你,真是不让人省心,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说多了责备的话,梅姐还不就是担心卢森宜,对这个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姑娘倍感心疼。
梅姐在医院照顾卢森宜一夜,坐在椅子上打盹。
卢森宜微微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正在冒火,咳嗽都能感觉到一丝的血腥味。
这里是哪里,刺鼻的药水味让她稍微明白自己身处何处,在摸摸身上的被子,这里就是医院。
她强撑着起身,梅姐睡的很熟,根本吵不醒她。
卢森宜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他完全没有印象。
印象中最后一刻,她耳边传来的那个人的声音却有些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那个是谁的声音。
江子从医院外面买了一些早餐,打算等梅姐起来的时候可以吃。
回到病房的时候,她看见卢森宜坐在病床上正摸着头一脸茫然的样子。
“森宜姐,你醒了啊!”江子很兴奋的叫了一声。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啊?”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到很不舒服,而且还会想吐。
“哦,昨天出了点事情,是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