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发小舒星弥知道,一来,参加联校派对不像是南语会做出来的事,南语也不希望让舒星弥知道,二来,南语也不觉得自己事事都要和舒星弥说,虽然两人现在住在一起,但舒星弥又不是他老婆,每次出门都报备一下,感觉怪怪的。
然而,真到了派对当天,南语出门前还是和舒星弥说了一句:“我出去和几个朋友吃饭,晚点回来。”
舒星弥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你去…和谁吃饭?”
“朋友,同班同学,走了啊。”
再说就露馅了,南语赶快关上了门,火速下楼打车去了夜店“午夜流星”。
南语走进夜店,就沐浴在了晃来晃去、迷离闪烁的彩色灯光下,浓丽的粉光和冷冽的蓝光交织挥动,舞池、卡座里到处都是男男女女。
“小哥哥,来杯鸡尾酒嘛?”一个戴着鼻钉和唇钉的长发女生凑到南语身边。
南语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DJ把音量调得很大,心脏都随着舞曲的节奏震动,不远处有三个女生在跳钢管舞,细白的长腿和腰肢在钢管上缠绕。
“南语?”宋学妹从舞动的人群中艰难地挤了过来。
南语看到宋学妹,如同看到了亲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也在?”
宋学妹笑得有些匪夷所思:“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呀!”
“我也没想到。”南语的脑袋已经有点发晕了。
南语看到吧台上的五颜六色的酒,突然想起一个词:借酒消愁。
就让酒液浇散自己心头的愁闷吧。
晚上十点半,舒星弥正在家拖地,就接到了宋学妹的电话,说南语在夜店喝多了,回不去,让舒星弥过去接人。
舒星弥挂了电话,立刻穿衣下楼,把烂醉如泥的南语弄回了家。
舒星弥从没见过南语这个模样,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衣服领子也歪了,鞋带也开了,整个人如同散了箍的木桶,收拾不起来。
在路上,舒星弥盘问出南语是独自参加了联校派对,才在夜店喝成这样。
进了屋,舒星弥默默把南语扶去沙发上,南语走路七扭八歪,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迈了,他本来就比舒星弥高,还比他沉,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有点窄,两个人走着困难,舒星弥被南语的腿绊倒,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能喝。”舒星弥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去联校派对干吗?联谊去了?”
南语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舒星弥突然感觉有块热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顿时红透。
南语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坐起身,撑着额头,面色平静而绝望。
“我以为去人多的地方可以忘掉你,结果喝醉了,看见的每一个人影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