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舒星弥强行打破这尴尬的宁静:“那个……”
“早知道我刚才进来就直接把人弄走了——”林烛一声叹息。
没想到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儿, 林烛之前还安慰自己,他们可能只是单纯的同居室友,现在幻想破灭了,原来自己暗恋多日的美人是有夫之夫, 一时心情有些郁结。
“你先听他把话说完。”裴欲望着舒星弥, 眼神那叫一个腻歪:“你想起什么来了?”
“最近发生了许多怪事, 就是从朱铭哲住进我们诊所那天开始才接二连三发生的, 会不会跟他有关?”
林烛转睛一想:“你还别说, 昨天晚上不是有两个小毛贼进了局子吗?我听朋友的朋友说, 的确是有个姓朱的人雇他们做事, 他还说,做贼这么多年,从来没接过这么诡异的单子, 因为那个雇主没有让他们偷金钱珠宝, 也没让他们盗机密文件, 而是要去偷头发和指甲, 我听了都觉得……雇主有点吃饱了撑的, 偷这玩意儿干什么……”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要偷这两样,他想开坛作法?”裴欲眉头紧蹙,心窝仿佛爬过一条阴冷的毒蛇,有点瘆得慌。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舒星弥说。
“所以啊,能跑就跑吧,胳膊拧不过大腿,”林烛抿了抿嘴唇:“那姓朱的挺有钱,他要是想对你不利,有千百种方法。”
裴欲实在担心舒星弥的人身安全,说:“我现在就上网订票,先去别的城市躲一阵子。”
舒星弥按住裴欲的手腕,面色平静地说:“不走,将计就计。”
“恩?”裴欲微愣。
“你绑架我,”舒星弥望着林烛:“该带到哪儿去就带到哪儿去,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哈?”林烛惊了,就舒星弥这体格,万一陷入危险境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他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不行。”裴欲立刻摇了摇头:“太危险了。”
“我不想一直处于被动,”舒星弥打定了主意:“这些日子一直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没有交手的机会,但如果我和他们接触一下,兴许会得到重要的线索,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这是以卵击石,”林烛轻蔑一笑:“他们可不是吃素的,这要是动起手来,你绝对是劣势。”
裴欲竟然第一次和林烛产生了共鸣,劝道:“对啊,你别犯傻,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吧。”
“以卵击石?”舒星弥站了起来,活动了两下手腕,对林烛微笑:“你信不信,连你都打不过我。”
我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躺平任捶的我了。
“你可真能吹啊,”林烛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肩膀都在抖:“你要是能打过我,我就不用混了。”
裴欲拽了拽舒星弥的衣角,小声说:“吹大了,收收。”
“试试?你要是能把我放倒,我就听从你的建议。”舒星弥说。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先把你切了。”裴欲又拿起了水果刀,威胁林烛。
“……你们俩是不是有病。”林烛面无表情。
“相信我,我有把握。”舒星弥对裴欲说:“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这次我们选择逃避,我们就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想害我的人还是逍遥法外,难道我下辈子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