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浔打电话,远远地就看到了他。发现池乔之后,陆浔立刻加快了步速,赶到了她的面前,笑着说:“来打针。”
陆浔习惯了池乔的冷脸,忽而见她反常地没别开脸不理人,更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本能地心中一沉,问:“出什么事儿了?”
“你妈妈病了,比较严重……”
听池乔说完前因后果,陆浔许久都没讲话,见他习惯性地摸烟,池乔正要开口宽慰,就见到没找到烟的陆浔不自然地笑了笑,开口说:“谢谢你,你不愿意看见我,倒挺关心我妈妈的。”
听到这话,池乔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她轻咳了一声,怕陆浔误会,解释道:“不是因为你,这几年我跟你妈妈相处得时间多,也挺聊得来,她人很好,很热心,虽然年纪差得多,但我拿她当朋友的。”
陆浔尚未回过神儿,随口说:“明白,不是因为我,你只当我是朋友的儿子。”
“……”这话说得奇怪,池乔有点想笑,可抬起头看清陆浔的表情,就没真的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