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小包子长大了,都知道危险期了。”
见池乔脸红了,他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床边的简易书架前,问:“想听我读什么?”
池乔拉高被子,盖住半张脸,声音嗡嗡地说:“随便。”
有了亲密接触,两人之间无形的屏障一下子就消失了,复合后持续了一周的生疏、隔阂感荡然无存。
……
两周后,池乔正在宿舍看睡前读物,忽而接到了陆浔的电话,陆浔最近忙,连着三天没过来找她,而她也忙着替导师收集资料,两人多是微信联络,连视频和电话都很少。
已经快十一点钟了,池乔打了个哈欠,按下了接听:“你到家了?”
“到你楼下了。”陆浔的声音里有醉意,“你下来。”
池乔不是很信,没起身,只问:“你是真的到学校来了,还是喝多了说胡话?”
“……你到窗边看。”
池乔举着电话走到窗边,果真在路灯下看到了陆浔的车子,便笑着说:“挂了,这就下去。”
池乔披上外套下了楼,司机看到她,打过招呼就去远处抽烟了。池乔一坐进后座,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蹙着眉问:“都这个时间了,你醉了为什么不回家?”
陆浔翻出钱夹,抽出一张卡给池乔:“等不到明天,想现在就给你。”
池乔接过卡,问:“你给我钱?”
“这是我赚的第一笔大钱,都给你。”陆浔的语气颇有几分得意。
陆浔二十岁的时候就内敛,在池乔的印象里,他从没露出过这种等待夸奖的神色,便问:“这里面有多少钱?”
“很多,可以给你换个大房子。”
“很多就自己收着,为什么给我?”
“不给你,赚钱还有什么意思。”陆浔伸手去弹池乔的额头,“你怎么还不夸我?这是我自己赚的,下午拿到的时候就想来找你,可实在走不开。”
陆家太复杂,他不屑于争家产,哪怕是没家道中落的时候,也没什么安全感。后来爸爸去美国,为了补偿和免去后顾之忧,把剩下的大部分资产转到了他的名下,他仍是觉得和自己无关。
而赚到第一笔大钱,完完全全凭自己,这成就感比钱本身更让他兴奋,他终于可以凭自己给自己和爱的人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