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完全没有要过问抹瑕的意思,拿起桌上的八张底牌,一张张的插入自己手上的牌中,他的眉毛不时的上挑,笑容也明显的很。“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原来我叫草儿,花姐给我取了新的名字,叫抹瑕。”抹瑕一五一十的回答。
拂晓的眼神从牌面上移到抹瑕的脸上,认真的看了看。“嗯,挺好的名字。”
“一对3。”拂晓打出两张牌。
帆歌摇了摇头。“不要。”
“抹瑕,以后在这里别提以前的名字了,花姐不喜欢。”帆歌把头凑了过来,从抹瑕的牌里抽出两张4,打了出去。
几回下来,抹瑕似乎学会了那么点,可她太全神贯注了,精力消耗的快,身子有些乏了,眼皮也一个劲的往下搭,但拂晓的一句话,顿时让她全醒了。
“歌儿,我‘出差’的这几天,这发生什么事了,我感觉不太对劲啊?”
拂晓的手里拿着一张牌,来来回回的往手上那堆牌里凑,可老也不合适。
“也不是什么大事,早晚要发生的,陆离被花姐送回去了。”帆歌说话间的那种平常就如同报个菜单一样那么的轻描淡写。
拂晓裂开了嘴一个劲的傻乐,手里的牌丢下一大半来。“3到尖的顺子。”
陆离的事都比上这一手的顺子让帆歌来的紧张。“你报不报数?”
拂晓贼贼的数了数牌。“刚好,不报数。”
帆歌这把是地主,她瞄了瞄其他三个手上的牌,觉得问题不大。“过。”
拂晓就等着她那一声过,他那一手牌全都打了出来。“飞机大炮,完事!”
帆歌睁大了眼睛,把拂晓的牌捋开,一张张的检查。“你又偷机!”
抹瑕没听懂,以为拂晓偷鸡了,桌上桌下的找着鸡。
帆歌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不打了,我那么好的牌!”
“你看看你,手里那么多炸弹留着过年当鞭炮放吗?炸我一下,我这牌还能跑的了?”拂晓赢了牌,还不忘指导一下帆歌。
“休息一下,我累了。”帆歌还是气鼓鼓的。
拂晓伸了伸懒腰。“妹子,你会打了吗?”
抹瑕犹豫的点头又摇头。“会了个7,8成吧。”
“7,8成就是全会了,剩下那2,3成都在门道上,得自己盘算。那接下来我们可就玩真的了。”拂晓解开衣服领子上的纽扣。
“玩真的是什么意思?”抹瑕看着兴致已经上头的拂晓。
“来钱啊!我们玩的不大,一块钱一把。”拂晓摩拳擦掌,他这几天出差去了王羲之那儿,手痒的都快不行了。
“钱?钱是什么?”抹瑕拿起那本死重死重的古今用词对照通用解析。
抹瑕才翻开几页,书就被拂晓一巴掌拍的合上了。“这玩意儿无论看多少遍,看的穿底都没用。你给哥哥点学费,你想学啥,我包教包会,想问啥,我知无不言,怎么样?”
抹瑕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拂晓的条件很具有诱惑力,可是她不知道钱是什么,就像当初她不知道灵珠是什么就答应了阳君把灵珠全给了他。
“当真吗?我会什么,你都回答我吗?”抹瑕喜出望外,就雾林中突然闪现出一道亮光来。
“当真!”拂晓语气坚定。
抹瑕虽然看着了光,但又马上退缩了回来。“钱比灵珠重要吗?”
在抹瑕看来没有任何东西比的上灵珠,如果钱没灵珠重要,那给了拂晓又能怎么样,况且,她也没见过“钱”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