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董墨看着四周弥漫着的淡淡白雾，像是雾霾一样，遮蔽人的视野，不过他有从昨天晚上的新闻里看到，专家说这是居民炒菜导致的，不是雾霾。

    董墨很认同其中一部分说法，这的确是不是雾霾。

    忽的，他发现一辆面包车突然在他面前不远处停下，跟着从车上下来了不少人，粗略一看有七个的样子。

    “走吧，找个地方先聊聊？”从车上下来，林豹把嘴里的烟头吐地上，嘲讽道：“等了你三年了，可算是把你给盼出来了。”

    “其实不用等我，只要你去自首，就可以天天看到我。”董墨像是听不懂他的嘲讽话似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林豹冷着脸，眼神凶横且不耐。

    “去那家小饭店吧，谈还钱的事情前，我先吃点饭，肚子里没什么油水不太好受。”董墨看着马路对面的饭店，这家饭店内部空间不小，但客流量不多，只有两个人在吃饭，他甚至可以看到饭店老板在闲着玩手机。

    最关键的是，这家饭店的墙壁是掏空的，安装了玻璃，很方便出来。

    “走吧，我的董老板。”林豹冷笑一声，努了努嘴，几个人就分散着，算是将董墨围了起来，然后进了那家饭店。

    “一个安静的包厢，随便来一桌，肉要多，新鲜的，我刚出来，要补补油水。”董墨率先跟满脸喜色的老板开口。

    “那边就是，老板请，很快上菜。”老板讨好道，完全将董墨当成了道上大佬的姿势。

    进了包厢，冷盘先上，董墨一言不发，直接开吃。

    这让林豹很不耐，干这行多年，他能看出董墨这一副姿态背后的肆无忌惮，但也因此让他耐心下来，因为他不清楚面前这小子背后还藏着什么，没准能还上钱呢？那么就是大客户，不能得罪。

    不过林豹素来蛮横惯了，董墨出风头，他就不好受，于是敲打道：“看到我这两个小兄弟没？都没成年，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董老板你自己掂量下。”

    董墨看了一眼那两个少年，胡须都没，染了头发，身上还有纹身，看到董墨看过来，一个就凶横起来，带着脏话骂道：“麻痹的，看毛看，豹子哥和你说话呢！”

    “你还没成年？不读书吗？”董墨将嘴里的骨头吐掉，这冷盘烤鸭他吃的差不多了。

    “读个屁书，有个啥子用？还有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子要你管？再废话一句，搞死你信不信？”

    董墨点点头，然后伸手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用力掼在墙上。

    “还没成年就好，你还是个孩子，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弄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