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着那少年的话语,他也是有些感触,很多年他都没见到有人如此坦然地面对头顶上的那片昊天。
还想着如何对付。
“我以为那岷山的一眼是我出的一次偏差,却没想到却是第二次,只是当你改变了这这些的时候,恐怕昊天就会有所察觉,有时候人算终究比不过天算。”
“我家乡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苏余微微一笑。
“人定胜天这句说出来的话会觉得很是豪迈,但与天斗虽然其乐无穷,但也可能是无底深渊。”
夫子望着那澄净的极为蔚蓝的天空,轻轻笑道。
而忽然间,他眼神动了动,撇头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观住离开了南海,似乎躲过了我的木棒,如此不息耗费寿元地避开我的眼光,他是想做什么。”
“你看,这就是某种启示,他似乎想去找屠夫和酒徒。”
“屠夫酒徒会帮他?”
夫子点点头,“看来你知道的并不少,这两人也算是避过上一次永夜的老人了,只是可惜,胆子有些小,怕这道天怕的要死,只是如果昊天有谕示的话,未尝没有可能。”
对于夫子这句话,苏余比较赞同,屠夫酒徒是经历上一次永夜的修行者,如同夫子一般一直躲避着这道昊天。
只是有一点不同,如果利益足够,屠夫酒徒会毫不犹豫地去做道门的两条狗,而夫子心系人间,只想着如何对抗,从来没想过如何委曲求全。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那么去那天书就赶快拿吧,明字卷在李慢慢手上,就不用费心找了。”
看着夫子不耐烦的送客,苏余额头出现了条条黑线。
“怎么说他也算你的弟子吧,当老师的不动动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子的心思,当初让她入书院恐怕就没安好心。”夫子吹胡子瞪眼道。
苏余的脸色有着讪笑,看来这也是没有瞒过这夫子的眼睛。
“曾经我那些修行地有着盟约,虽然是束缚不了我,当我总得要些颜面,上门抢书这件事,是我能做出来的吗?”
“况且,你真当我没事干,既然昊天可能对那观主有着谕示,那么昊天就有可能随时追随你妹烙印而来,你清不清楚。”
随着说话,夫子胡子一飘一飘的。
苏余有些尴尬,有些问题夫子的确比他想的更多,如同昊天有所感知,那么它必然会有所反应。
与夫子拜别了一声,苏余便是离开了这道崖坪。
山崖之上,清风拂过,整座后山又陷入了安静的场景当中。
“那个,老师……”
两人如此坦言的谈论这去西陵神殿背后的知守观抢夺天书,身为知守观的观主陈某的儿子,陈皮皮赶快自己的压力甚大。
那等实力的强者,去往西陵,想去呗西陵乃至知守观奉为至宝的天书,那掀起的风雨他都有些难以想象。
此时见那少年走后,面对着老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因为那是他的父亲。
“没人能阻止他,我也不会继续阻止他,他应该清楚你和那位的关系,所以下手他应该有分寸,其他的,我不会管太多。”
夫子一看陈皮皮开口,就知晓他这我曾经最小的弟子想要说些什么,微微一笑,手伸入风中,便是有一根看起来普通的木棒蓦然出现在他的手掌。
虽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