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下水了。容郡王的摊位那头,帮着维持秩序的,可是太子殿下的暗卫!”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其他想要发表意见的,顿时全都沉默以对。
至于那蓂城知州,更是气得快要原地爆炸,拿着杯子的手一个劲儿的哆嗦。
气氛就这么变得冷凝起来。直到良久,一直一言不发的师爷终于开口说话了,“大人,小的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狗东西还在这卖关子。”蓂城知州俨然已经烦躁到了极点。
那师爷见状,又斟酌了一会,才最后说出想法:“我觉得咱们可以以毒攻毒。”
“怎么说?”蓂城知州一脸不解。
“是这样,小人觉得,容郡王最大的优势就是豁得出面子。既然这样,不如咱们也跟着效仿一番。”
“你是说叫我也跟哪喻祈年一样……一样……”蓂城知州墨迹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宋禹丞。
然而最后,那师爷还是成功用一句话说服了他。
“您看,现在太子爷正在蓂城啊!”
对啊!现在太子殿下就在蓂城,宋禹丞折腾,他管束不了,大可去找太子哭诉。他也不用骂或者气愤,就学着宋禹丞的无赖模样,跪在太子房门口求恩典就行。
这样的话,即便太子在偏向宋禹丞,也不能真的完全不管。等把宋禹丞赶回容城,在送走了太子。这蓂城还是他的地盘,并且霍银山估计也就回来了。
他们兄弟两个都在,对付一个宋禹丞加容城,简直易如反掌!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蓂城知州赶紧换了衣服去太子那。然而万万没想到,他不过刚一进太子的院子,就差点被吓尿了。
至于什么哭诉,什么跪求恩典,更是全都忘到了脑后。满脑门子冒的都是冷汗。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一夜,太子竟然重病,突然卧床不起,听那太医说的,貌似还挺严重。
这可是当朝太子,万一真在蓂城出了事儿,他就是有一万个脑袋都偿还不上。
一时间蓂城知州的心里,就只剩下四个字:小命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