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咬出血了。
严子书和他唇舌交缠时,却又格外轻柔,仿佛重一点,就能把白景离搅化了。可是白景离心里却紧了紧,担心是严子书的记忆又出问题。
严子书把手指插进白景离的头发里,在他嘴边叹息一般地说:“宝贝儿,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看来记忆挺正常。
白景离咬唇不答。
严子书忽而从他身上起来,盯着他手上的血印看,然后起身去柜子里翻找。白景离动也不敢动,机警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很快拎着医药箱回到沙发旁,给白景离的手上药。
他轻声问:“知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了?”
白景离冷冷地说:“我打你了,但我没错。”
严子书心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很快平息下来,“也对,这惩罚不是因为你打我,而是因为,你居然为了那个混蛋,反抗我。”
白景离淡淡道:“混蛋。”
“你说什么!”严子书彻底怒了,手里的药一扔:“你居然骂我混蛋,他才是混蛋!”
白景离干脆把视线挪向一旁。
“看着我!”严子书一把拽下他身上的家居服:“谁允许你穿衣服的?是谁给你对我放肆的权利!”
白景离被他脱光了,却依然像个冰雕似的,不假辞色。
严子书受不了这种冷漠的态度,直接把他压在沙发上。
实木沙发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道,被晃得咯吱作响。
“既然是你挑起的火……就用你的方式来灭吧。”
“该死,这感觉竟如此甜美,痛就叫出来。”
“坐上来,自己动。”
…………
次日一早,白景离睁开眼,发现自己重新被绑在了床上。
严子书已经换好衣服,正对着落地镜系领带,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从镜子里见白景离醒了,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说罢,大步流星地出了卧室。
白景离出了一口气。
客服说:“白大仙,他当年在街边卖本子的时候,没少看霸道总裁,这次好不容易有发挥的平台了,你多包涵。”
白景离刚想回话,忽然脚步声由远及近。
严子书迈着优雅的步子进了门,微笑着说:“亲爱的,太阳已经升得这么高,是不是该起床了?”
白景离和客服俱是一愣。
然后严子书也愣了,他瞠目结舌看着手脚被铐,浑身赤1裸的白景离:“亲爱的,这是谁干的?”
白景离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过,但皮肉上的淤青和红肿却掩盖不住。
尤其是手心的那排齿痕,新鲜整齐。
严子书不敢置信地反复查看,终于,痛心疾首地扶住额头:“你……你居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白景离闭上眼,觉得自己有点累。
严子书却不放过他,半跪在床边,颤声问:“到底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这么作践自己?我改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