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他竟毫无印象。
可视频里的人就是他, 如假包换。
出神间,严驹也给他发来一条信息:“早上九点,爸亲自到公司主持股东会议, 你要不来就是孙子。”
再看时间, 已经快八点半了。
怀里的白景离睁开眼, 迷蒙地望了过来。
严子书条件反射般地收起手机, “你醒了?”
白景离疲惫地将头转向一旁, 不理他。
他哼了一声,在白景离腰上拧一把, 惹得白景离浑身一震。他才满意地勾起嘴角,把白景离身上该锁的地方锁起来。出门没做准备, 不曾带着手铐脚镣之类, 他就将白景离的皮带抽出来,缠住他的手腕,然后绑在床头。白景离挣扎不动, 愤愤地开了口:“你又要做什么?”
严子书亲了亲他:“宝贝儿,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天, 晚上我来带你回家。”
白景离动弹不得,不由带了些嘲讽道:“有区别么?在哪都是当囚犯。”
“肯定有区别。”严子书仿佛听不出他的不满, 暧昧地揉乱他的头发, “我家里的床, 可比这个舒服。跟你啪啪啪, 也更来劲儿。”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带我回去?”
“还不是因为我怕你……”严子书把话说到一半,骤然住口。他捏起白景离的下巴,“我淋了雨,当然要尽快泡热水澡。要是我感冒了,整个公司都不得安宁。怎么,你以为我是紧张你?”
白景离不回答,摆出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严子书却来劲了,冷笑,“我说过,你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笑话,我怎么可能关心你?别做梦了!”
他说罢,留下白景离在床上,无情地离去。
但是到了前台,他立马叫来这家酒店的经理。
经理认得这位商业巨子,点头哈腰:“严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严子书把自己的卡掏出来,“我房间里有位朋友,他还没有吃饭。你送些饭菜过去。”
经理一见这闪闪发光的铂金卡,眼睛就亮了,赶紧接下来:“您放心,我们一定为您朋友准备最精美的饭食。”
严子书淡淡道:“这不是重点。”
“……啊?”
“我这朋友精神不太正常,为了防止他胡闹,我把他绑了起来。你们该怎么照料就怎么照料,不许让他跑了。”严子书眯起眼,“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经理太懂了。昨晚严子书开房的时候,就是抱着这位“朋友”进去的。昨天半夜,在过道里还能听到隐隐的哭泣求饶声。
套房那么好的隔音效果,都挡不住这动静,足见严子书把人折腾到什么份上。
不过富人圈里一向玩得花,经理见怪不怪。
等严子书离开以后,他就赶紧安排上了。
没多久,经理亲自带着两个资深服务生,推着餐车进了门。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口气。
一个文弱青年被绑在床上,上半身袒露在外面,上面是一夜疯狂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一路延绵到被子底下,不用说,下半身也是如此……
白景离一见他们,顿时激动起来:“出去!”
“先生,您别激动。”经理特意不往别处瞄,只看白景离的脸,“严总特意吩咐我们给您送饭。”
白景离听见这个名字,更抵触了:“滚出去!”
他机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