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精神头比昨日强些,虽然在他们一行人里他资格老,但是其实刚到而立之年,还年轻,恢复的很快,才好好休息了一晚,上午在隔壁村的大夫家喝了一碗药而已。
“额,没有严妈妈,我怎么办?这马,我搞不定呀。”谢清源望着不远处的山谷又想起来。
听了这话,萧平易和陈启都转身瞪她。
萧平易道:“你一个世家小姐,六艺即便不精通,难道骑马一点也不会?”
六艺,谢清源是知道的,礼、乐、射、御、书、数。
御,明明就是说的驾驶马车的技术,虽然她也不会,但是六艺真的不包括骑马,好吧!?
谢清源厚脸皮的摊摊手,反正她就是不会骑,你能把我怎么得吧!
这就没办法了,只好萧平易带着谢清源,陈启勉强慢悠悠的跟着后面。
共乘一骑什么的,谢清源完全没有压力,倒是萧平易身子绷的硬梆梆的,貌似有点紧张。
他们骑的马很不错,这些天跟着他们上山下山,从来不乱叫唤,任劳任怨。
到底这样走没有速度可言,他们第二天傍晚才赶到咸县。
刚进城门就有人接应,原来严妈妈反而比他们到的早,连夜赶到,早上联系了候在咸县的护卫们。
谢清源仔细打量这个咸县县城,还保留的古城池的模样,灰白色围墙外五六米宽的护城河。
他们是从南门进去的,南门也是正门,城墙头上石刻浮雕“鹹縣”,大门左右镌刻着“南”“門”。
城门口有一块石砖空地,此刻满是人,叫卖着各种东西。
谢清源以为这咸县必然不小,城门口就这般热闹,到她从北门离开咸县,回头仍能见着南门的集市,才知道,咸县城里就是因为太小,所以集市才安排在了南门外。
咸县城里最显眼的建筑是门对门的两家客栈,酒旗飘扬,人声鼎沸,在城门口就看得见。
进城门百来步,接应的人把他们引到小巷,转从后门进入客栈后院。
在租借的客栈小院里,谢清源终于见到了自己久违的陪嫁丫鬟。
“呜呜,姑娘。”
谢清源傻眼的望着抱着她大腿嚎啕大哭的小丫头,不知所措。
刚才接应他们的那名护卫一脸无奈的解释半天,大意就是这丫头闹死闹活的影响了打算捎带她先回上京的队伍行程,不得已,他只好带着她了。
小姑娘嘟着嘴,不满意的朝那名护卫喊道:“我是要照顾我们家姑娘的,谁要你们把我先送走!”
谢清源推开小姑娘,感觉牙疼,小丫头个头到她腰间,最多七、八岁上下,妥妥的拖累,难怪会被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