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弓阶回应召唤的。”
“这么说来,白芷老弟你就成了多出来的那一个还是说,你就如那时候所说的,是Berserker职阶,而这个黑盔甲的则是额外乱入的?”
几位从者的视线在莫白芷和兰斯洛特身上转了几圈,而后不约而同地重新看向了前者,“能说出来么,作为乱入者的你真正的职阶?”
“喂喂喂,你们不实际考证一下就认为我是多出来的那一个,这样我很无辜的。”
莫白芷一本正经地摊开双手,好让他们能够更仔细地观察自己,“讲道理,我哪里不像个狂战士了?”
“从头到脚。”
Saber一点面子都不给地开始拆台。
“”
总觉得自己好像受到某种外观歧视的莫白芷突然怀念起了当初与间桐脏砚的那一次单方面吊打。
——自从见识过那一次战斗后,雁夜就再也没怀疑过他Berserker的身份。
“时间都快到了,怎么那些从者还没有回来?果然是门外汉举办的宴会,一点规矩都没有。”
性格严谨的肯尼斯十分不耐烦地用手指轻点着桌面,邻座一脸失神,痴痴凝望着Lancer离开方向的索拉更是让他心中嫉妒不已,语气自然愈发尖酸刻薄。
“是「快」到了,又不是真正开始了,”本来还在与韦伯意犹未尽地交谈着的碎云闻言,顿时眸色微沉——提出这次宴会的可是他的主人,对方这话明显是冲着他去的。按捺住现在就跳起来暴揍对方一顿的冲动,年幼的孩子唇角微勾,秀气的脸上扬起恣意轻狂的笑容,“现在就已经饿得坐不住了吗?”
“你!”
肯尼斯本来就没有什么温良恭俭的品行,天赋出众的他早已在众人的逢迎夸赞中养成了高傲无比的性格,而他的才能也的确能够撑起这样的性格,怒火中烧之际还受到这样赤/裸直白的挑衅,要是还能再次容忍下来就见鬼了。
就在两位御主间的冲突一触即发,而其余几位御主则是冷眼旁观,思忖着在这期间该如何为自己攫取更多利益的时候,围墙处重物落地的沉闷动静,以及随后而来的痛哼声成功地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
“咝——好疼好疼!!”
立香愁眉苦脸地揉着自己抽疼不已的可怜屁股,而后猛地身体一僵。
为什么周围好像一下就暗下来了?
好像是被人包围了?
还抱着一丝丝侥幸心理地仰起头,结果便见到一张张写满戒备警惕面孔的她额后垂下一大滴冷汗,只能演技拙劣地抬起右边的胳膊挥了挥,干笑道,“晚上好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