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曼妙的环境下,
那道不时传来的, 柔和清朗的男声, 与草缝处虫儿们清脆嗡鸣交织, 带来的祥和宁静之感, 或许只有同样在场的刀剑男士们才能够有所体会,并深深沉浸于中。
“就这样, 牛郎只有在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七,才能踏上好心的喜鹊们汇聚而成的桥梁, 和心爱的织女相会。”
莫白芷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不知何时趴在自己膝盖上方的乱的发顶, 温声将这个华国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的结局娓娓道来。
“呜呜呜, 有情人却不能长相厮守,牛郎和织女真是太可怜了。”
皱着秀气的眉头, 仍旧沉溺于这段凄美爱情故事不能自拔的乱红着眼睛, 意犹未尽地长叹了一口气。
“就是就是, ”粟田口的其他小短刀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其中以厚的反应激烈, “那个王母娘娘就是个大坏蛋, ”说到这里的他还忿忿地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竟然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要破坏掉!”
“我倒觉得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相较于短刀们对故事主人公们不加掩饰的惋惜同情, 突然发声的蜂须贺的表现却要冷漠得多, “神仙和人类间的地位之悬殊,甚至比正品与赝品还要不可逾越,能保住性命,每年还能够见上一面,说不准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
“咳咳。”
原本坐在他身旁乐滋滋地往嘴里塞和果子的浦岛猛锤了几下胸口,艰难地将噎在喉咙口的食物咽了下去,同时还小心翼翼地斜睨了眼另一边大哥的反应。
“嘛,只不过是则神话故事,深究太多也没意思不是。”长曾祢耸了耸肩膀,对自家弟弟每日例行的挖苦讽刺表现得相当习惯。
“”
见此情形,莫白芷略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总觉得这两兄弟间突然闹起的小矛盾好像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该不会蜂须贺现在还惦记着几天前轮到他的近侍位置被长曾祢顶替了这件事吧——那只是单纯地因为当时的蜂须贺才刚从高难度的战场归来,自己寻思着换个位置可以多给他一点放松休息的时间才如此选择的。
难不成反而弄巧成拙了?
“唉。”
一道忧郁悲伤,如诉如泣的轻叹从沉默了许久的宗三口中发出,“即使不曾陷入牢笼,却还是成为了被践踏利用的桥梁工具,难道这就是鸟儿的宿命,终究难以逃脱么?”
莫白芷:
“太了不起了,那是何等忠义的牛啊,为了主人的喜悦而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这才是忠仆应有的使命感啊!”
——这是捏着拳头,瞳眸深处跃动着熊熊火焰,仿佛找到了什么人生目标的长谷部。
“话说回来那个牛郎不是一开始还偷了织女的衣服让她回不了家,这才逼得她不得不嫁给他,这可是很严重的胁迫犯罪行为吧,”堀川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可取的。”
“牛养得久了就会知道报恩,还能说话,真是太有意思了那我们马厩里养的马呢?如果它们要是有一天也突然开口说话,那岂不是很有意思?嗯嗯,是个很不错的点子
,记下来记下来。”来自眼珠子乱转,不知又在寻思什么主意的鹤·想要搞个大新闻·丸。
怪不得有句名言曾道——“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光是从一个简单的小故事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