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打是打到了,就是中间出了点小意外。
旁边一众人目瞪口呆,苏觅也在呆愣中抬起头,小心和江鹤深对视。
郝哲一惊,放下手中的酒杯径直退后了有一米,红酒被他蛮横放在桌上,哐当当地漏了不少在桌面,又湿答答地滴在苏觅的鞋上。
他们这些小喽喽,对着江鹤深有明显的结交之意,好不容易交际圈融合,但江鹤深从不主动理人,冷淡至极,久而久之,他们也就把人在上边供着,不敢接近也不敢得罪。
这下好了,这人直接就被新来的女人给打了。
没人再敢出声说笑,大家皆屏住呼吸,犹如木头人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场景,祈祷江鹤深的怒火不要发散到自己身上。
空气中约莫着安静了十来秒,之后江鹤深笑得恐怖:“苏小姐,这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苏觅后知后觉,一惊一乍地给他道歉,她哪里想到江鹤深会突然起身出门,路过过道时白白替别人挨了一巴掌。
江鹤深沉着面色看她,他那双眼是极为好看的琥珀色,当中没什么光,烫的厉害,苏觅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他看热了,是那种令人焦灼的炎热,又让她感觉无处遁形。
“对不起了。”苏觅也没有办法,反复给他道歉,最后把脸送过去说,“要不你打我一顿,同态复仇,很消火的,管用。”
旁边几个人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林泽旗想把她拉走送到外边,可那手刚伸出不久,就见江鹤深拉住苏觅往外走。
其实不算拉,也不算拖,很正常的走路速度,不过拽的是苏觅的衣领,于是看着总有些触目惊心,就像一个男人在殴打一个女人,宋冬正好看到这一幕,小碎步没迈稳,受了惊讶,赶紧上来问怎么了。
听完事情经过后他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嘀咕:“完蛋了完蛋了,怎么办啊。”
他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给江鹤辰打电话,下意识的,想问问他们怎么分手了,要是是和平分手的,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
连打了三通江鹤辰才有消息,他那边背景音吵得厉害,自己说话也不清楚,问怎么了。
宋冬斟酌语言:“鹤辰,你跟小觅是怎么分手的?”
一说起苏觅江鹤辰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这会儿就笑,嘲讽般的语气,不止对着宋冬一个人说:“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听,老子为什么跟苏觅那个贱人分手了,因为老子甩了她,那玩意以为自己是小公主还要老子惯着,不过就是ktv里陪酒出来的公主,真把自己当真的供养起来了,笑死人了。”
“对啊,不要脸。”
“就是。”
旁边都是一众年轻的声音,男男女女都有,背景音听着像是在舞池,宋冬耳尖,好像还听见白姗姗的声音。
他对白姗姗也算熟悉,以前在他手底下干过,不过很早就离开ktv出去单干,之后渐渐就没了联系。
宋冬皱眉,心里像着苏觅,有些听不惯他们的语气,但到底身家背景都比不过江家,心里置气嘴上还是乐呵呵地,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他现在只能保祈祷苏觅自求多福,打了江鹤深一巴掌,平常人想都不敢想,江鹤深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男人,怕是从小到大受的伤都没这一掌来的重。
苏觅被江鹤深拉到另一个包间,锁门,这房间装修别致,灯光稍显昏暗,照着人的面庞浓浊不清,他又身形高大,堵在门边,似是比门板还要高些。
这么一搞,苏觅都有些好奇起江鹤深的身高,原文中并没有提及,只说他很高很高,身形挺拔,如一棵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