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姗站在人群最外围,她到底是刚加入江鹤辰的小团伙,根本插不进什么话。此时一看到苏觅被江鹤深抱在怀里,登时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心中思绪万千。
“什么情况?”小团体当中有一个自诩是江鹤辰的好朋友,稍微还能说的上些话,做着口型问江鹤辰,江鹤辰朝他们挥手,让他们先走,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家大哥身后,和以前大家看到的那个混世大魔王截然不同。
“疼。”过了一会苏觅迷糊地喊,“爸妈,疼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她的声音比正宗的棉花糖还要柔软,像是稍稍一碰就要融化,江鹤深抱着她的手一抖,小心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他到底很少出声安慰他人,一时词穷,生硬道:“不会死。”
“疼。”
苏觅依旧没有意识地呜咽,捂住小腹,身体瑟瑟发抖,旁边的江鹤辰听了,便跑上前,小心说:“我们送你去医院了。”
江鹤辰现在心情复杂,也不确定自己对苏觅到底是什么感情,但到底还是出声安慰她,不过苏觅应该是怕了,听到他的声音后身子剧烈一抖,仓促地往江鹤深怀里躲去。
江鹤深睨了江鹤辰一眼,后者乖乖退下了几步,不甘地看着前边两人。
锦市第一人民医院,带着老花眼睛的中医老太伸手在苏觅的手腕上按压片刻,对着两个男人慢慢道:“小姑娘应该是怀孕了,你们先带她去拍片,有小产的迹象。”
这是一间相对密封的房间,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不大的空间,江鹤辰那一声霎时在众人的耳边炸开了花,他不信:“一定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怀孕!”
苏觅跟他说过的,自己就是个处,还是第一次,这总不是骗人的。
“这个脉象很明显,不会出错。”老太行医多年,看家本事早就炉火纯青。
江鹤深面色不虞,拉住暴躁的弟弟,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喜怒:“去拍片,拍完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当时苏觅在车内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江鹤深一度信了她的鬼话。
他看了眼苏觅,心中对自己嗤笑一声,信口雌黄,满嘴谎言,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外表再艳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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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觅醒来时,华灯初上,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她中间断片了几个小时,一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入目一片苍白,空气中渗着消毒水所特有的味道,苏觅心中一惊,心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医院,她再往旁边看,看到了安静坐着的江鹤辰。
他实在太过安静,一点都不像以前跳脱的性子,翘腿坐着,面色沉重,既没玩手机,也不出声说话。
如果细看,大概可以看到他眼中极为浓重的怨念。
苏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问:“怎么了?”
难不成是被打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鹤深:“苏觅就是个大猪蹄子,我再信她一句,再帮她一次,我就从这里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