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当水进入嘴巴时,像是本能般吞咽了咽。
她又将药片送入他的口中,也不知是太干还是太苦,男人本来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蹙,似乎是想将药片吐出来,江漫赶紧给他喂了口水:“这是药,可千万别吐了。”
程骞北像是听到了这句话一般,虽然表情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将药片吞了进去,又就着放在唇边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
有那么一刻,江漫恍然间觉得,自己抱着得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个卓尔不凡的程骞北,而只是一个脆弱的等待别人疼爱的孩子。
脆弱的孩子?
连江漫自己都觉得这诡异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
吃完药的程骞北在她怀中安静下来,她抱了会儿他,感觉他彻底睡着,才小心翼翼放下来,给他盖好空调被。
坐在床上还没离开的江漫,低头看向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男人,因为发烧的关系,他先前还苍白的脸,这会儿泛着一点红晕,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覆下来,整个人有种奇妙的柔和感。
江漫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又有点像是久别重逢,人还是那个人,却又好像不是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