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我不是坏人,姑娘姑娘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在提便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是说”越汐转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知说些什么好。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告白。从前都是她喜欢别人,追着别人跑,第一次有个人跟她说,喜欢自己,还喜欢了这么久。
这种感觉太奇怪,越汐觉得自己心跳快到不行!怎么办?好像快扑腾出来。
她摸摸自己的脸,就像是快要被蒸熟的蛇,真是糟糕透顶。她是冷血的,本来是浑身冰冷的,因为桑代一番话,血液都沸腾热闹起来。
怎么回事?不行,这是不对的。
她答应了大哥,这回出来绝不能再招惹外面的人,也不可以喜欢任何人。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答应大哥的事情,若是做不到,回头一定会被他收拾,大哥最恨人家不守信用。
于是越汐哼唧两声,将肚兜收回来,塞进自己兜里。“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回头我们再想法子,看看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越汐只能侧身挪到一旁,背对着桑代,不敢看他,假装睡过去。
其实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认为自己需要时间,好好理清一下,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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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黛听到以帕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帕很焦急,“大小姐,现在外边都传遍了,说是桑代王子遭流寇劫杀,落下山崖,恐怕死无全尸。”
“还听说,王府里那些长老们,已经准备给他办后事!”
说完,以帕小心翼翼看着,阿黛神情不明的脸色,不知道她会怎么反应。若论常理,女人听到自己未婚夫死了,恐怕都是情绪不太好的,大哭一场那是必然的。
苗人虽然不像中原人一样,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可未婚妻还没过门,丈夫却死了,总会有人嚼两句舌根,说这女子克夫,不知大小姐听了这句话,会不会情绪不太好。
阿黛沉默很久,却忽然笑起来,笑的以帕心理一阵迷糊,小姐莫不是傻了?
阿黛却站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江水,讥讽道“看来有人比我们还着急,这人都还没死呢,就开始办丧事了。尸体还没弄回来,就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这是打算,做实了几件事儿,好抢王位!”
“哎,以帕,你说说看,桑代的叔父,哪来这么大胆子,把事情做得这么狠?”
什么人在背后支撑他?
听完这番话,以帕却震惊到冒冷汗,“小姐,您的意思是,王子还没有死,是他的叔父故意做的局,欺瞒天下人,那他不怕,王子回来把这一切拆穿吗?”
阿黛冷笑,“他这是一石二鸟呢!”她往下看看,那里是赶集的人群。江面上,船只在码头上进进出出。
“你没看出来吗?与其他到处找人,累个半死,不如把丧礼的消息传出去。桑代如若知道自己被人办丧礼,只要他还活着定然会现身来拆穿。”
她敢打赌,等到出殡那日里,里外外都布置了人手,但凡桑代敢出现,命就别想保住。
“可若是殿下不出现呢?”
“不出现?”阿黛哼哼一笑,“那就彻底坐实,他死透了,就算他日桑代再冒头出来,王位也早就落到他叔父手里。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所以所以您的意思是,无论如何,桑代王子都难逃一死,保不住王位?”
当真是狠毒的计谋,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