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中年大汉留下的那一长串无法控制的惨叫声被抛在了雪山之上。
“哇哦这可真刺激”完全不同于旁边惨叫连天的中年大汉,叶清阳的脸上只有兴奋,红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惊异,他甚至还有空点评路上的冰道,“那边的拐弯处理得不是很好啊,以唯你控制力是不是下降了”
“是水层不够用了”方以唯反驳道,“我的控制力没有任何问题绝对没有你看后面的冰道处理不是依然完美吗,如果是控制力不够的话后面的冰道会更糟糕才对,所以就是单纯的水量不足”
叶清阳认认真真地听完她的话,等她说完了才道“你知道吗,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
方以唯“”
打死不想承认因为对环境不适应导致控制力没有平时好,方以唯还在绞尽脑汁想反驳回去的话,然而避让开了所有障碍物,一路无阻的山地车已经到了山下。
为了避免毫无缓冲的山地车飞出去,方以唯只好先放下怼叶清阳的念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而被兜帽挡住了并没能瞪出去,抬手按在山地车上山地车下冲的速度骤然一缓。
已经抓着方向盘在喊妈妈的中年大汉顶着满脸的泪水,懵逼地发现山地车稳稳地停下了山脚驿站前。
还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听到动静出来的驿站人员“”
这汉子白长那么大个了。
不过等他看到山地车后那长长的冰道和冰道初始的地点所在时,这位驿站的工作人员多少也理解了那大汉怎么一副惨白无人色的模样了。
比起自己那些年长些的同伴要活泼许多的七宝从里面滚出去,看到那长长的一路从门口延伸到山上的冰道,忍不住小眼睛发亮,嗷嗷叫着就想扑到冰道上去超级冰溜大滑梯
比在家里的那个大滑梯还要大得多想玩想玩想玩
满眼都是“想玩”的七宝还没能扑到冰道上,就被从车上下来的叶清阳抓着后颈皮毛拎起来了。
“嗷”习惯性地在被抓后颈肉的时候放松身体一动不动,只是七宝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委屈巴巴的声音,试图能萌到拎着它的人,让他把它放下来。
然而,此时拎着它的人和它的主人一样铁石心肠,完全不会因为它的嘤嘤嘤而动容。
叶清阳把七宝从冰道旁边拎开之后,方以唯才将手放在冰道上,细白的手指贴上透明冰道的同时,那仿佛能够冰冻一切的低温似乎不见了,冰化成了水,水又蒸腾成了雾蒙蒙的空气,在洒落的阳光下折射出彩虹的炫目。
七宝张大了嘴刚刚还在的大滑梯不见了。
把冰道处理掉以防出现意外之后,方以唯和叶清阳就带着那名终于控制住情绪、只是还在抹眼泪的中年大汉走了进去,先把七宝塞回荆河楚怀里,然后方以唯才把他们去观察站上发现的事告诉了荆河楚,只是隐下了观察站已经有大半年没人的情况。
只不过,荆河楚何等人物,哪怕方以唯并没有说出他们在观察站里遇到的事,仅凭着蛛丝马迹,他就明了了两人在山上遇到的事情
发现火山有即将从休眠中醒来的喷发迹象,却没有直接上报去多纳市,而是跟着理应才上山了解情况的以唯他们下来这个哭唧唧的观察员八成是才被他们叫上山的,也就是说,之前山上没有观察员在,所以也没人意识到多纳基火山的变化一个月不,没那么短,也许多纳基火山观察站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什么人驻守了几个呼吸间就把方以唯没有说出口的部分猜了个七七八八,荆河楚摸了摸怀里七宝的皮毛,道“既然多纳基火山可能会在近期喷发,那就去多纳市上报给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