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最近闹哄哄的经历了太多事, 人也懒散不少。二来正如她之前说的, 在她继承的这么多钱面前,很多事都渺小得不值一提。
像她这样存在感强烈, 在一个圈子里备受瞩目的,芝麻大点的事都会成为谈资, 又被无限渲染扭曲。
这个年纪的学生, 消息来源有限, 摄取的信息片面,江家的大获成功, 属于商业新闻版块的没有人会关心,至于家里的财富分配之类, 这属于自家私事当然也不会随处嚷嚷。
所以传播得最广的也就是她最近死了爹,她和周律的婚约告吹这回事——当然一般人也只对这种消息感兴趣, 并且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最近要期末考了, 学校再怎么热衷传八卦, 考试压力还是存在的。
江慕提回来第一天一上午的基本上都是在测验考试中渡过的。
她在家偷懒这么久, 乍然恢复这么密集的考试强度,多少是有点适应不良的。
不过好在基础在这儿, 稍微影响发挥也不至于一落千丈。
成绩出来之后,名次稍有掉落, 也不多, 前三掉到前十而已。
然后就各种花式流言又出来了, 这成绩的掉落仿佛就是印证她最近落拓颓然的铁证一样。
中午江慕提吃饭的时候和云朵突发奇想的刷论坛,居然还有不少隐晦的探讨楼。
当然不会明目张胆提她的名字,不过说的是谁大伙儿都心照不宣。
江慕提看到有些楼层:“昨天看到她从厕所里出来,眼眶有些红,疑似哭过。”
“今天在走廊也精神恍惚,撞到人也没反应。”
“但凡周律出现的地方,她都避开了,可见是真的伤心。”
“客观的说,虽然平时不喜欢她的为人,但确实太可怜了。”
下面一片附和声,仿佛找到了什么精神上的高度——
“是啊,高中都没毕业,又是家里亲人过世,又是退婚雪上加霜,真是人情冷暖。”
江慕提无语的摊了摊手:“这小可怜说的是谁?”
“你啰!”云朵道,然后夹了好几块自己碗里的肉给江慕提:“来,乖乖多吃点,别伤心了啊,为那种男人不值得的。”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前大半个月天天穿着睡衣送你俩上学?”江慕提眯眼睛。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云朵一脸正直道。
不过这大冬天的,房间里暖气充足,被窝里更是天堂,他们兄妹俩每天裹着大衣围巾瑟瑟发抖出门。
这家伙却穿着厚厚的睡衣一副和被窝只是暂时小别而已,等他们走了还能回去继续缠绵。
换了谁不得牙痒痒?
江慕提道:“老实说,我怎么就没发现上个厕所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呢?还有周律,我和他这两天有撞见过?”
云朵耸耸肩:“你俩教室这么近,不可能没同过框,只不过不是你避着他,是他有意避着你而已。”
“这怎么讲?”江慕提疑惑道?
她和周律要真有那回事也就罢了,可一开始两人就有在家长面前做样子的共识,而且就这次的生意来说。
虽说江慕提自己没啥愧疚心,但到底说起来还是江家不地道,真不该是周律躲她。
云朵道:“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想的,不过最近这么一看,他在学校的人缘倒是比你好多了。”
“明显你成天吃好喝好,而那家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