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道理感觉不到现在气氛中平地陡然变成悬崖走钢丝一样的危险感。
她说完那破理由其实立马就有些后悔的,但上辈子吊备胎的手段多了,这借口其实在她这儿根本算不上过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被一股汹涌的罪恶感和不安给淹没。
这时, 即使她再怎么刻意回避,也清楚的明白季非时在她心里是特别的。
以至于全然不能以平常的套路待之。
被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折磨得苦不堪言, 江慕提打算稍作让步道:“不是, 其实也没那——”
话没说完, 嘴唇就被封住了。
和上一次在车里颠簸的意外不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 季非时的气息覆盖上来的时候。
她有种被猛兽堵在墙角一口吞噬的感觉,紧接着被夺走了呼吸, 大脑突然变得恍惚。
失去所有思考余力的她当然更没有力气考虑内心的复杂和纠缠,一切纷扰褪去之后, 只剩下本能的抉择。
江慕提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 箍了起来,贴着墙按在头顶上。
腰被揽了过去, 杜绝了她一切挣扎逃跑的可能。
可她的注意力却没在这边, 整个脑子里只剩下柔软触感, 纠缠的气息,以及此刻从肢体中泄露出来的让人脊背生寒的占有欲。
江慕提越发觉得不对, 想咬他, 可身体从未像此刻一样擅作主张过, 不知道为什么。
等反应过来之后, 别说反击了,连回应的说法都稍显苍白,真那动作说她先动的手都绝无违和感。
时间在这种时候总是显得毫无意义,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非时伸出手。
擦了擦她嘴角晕染开的唇膏,少女系浅淡自然的颜色在此刻形成了最完美的吻唇妆。
季非时欣赏着她的失控和狼狈,眼神犹带攻击性,尖锐的问道:“现在呢?也是吊桥效应吗?”
说着不待江慕提回答,就笑容略有些病态道:“但是现在我们既不在吊桥上,也不处于海中央,甚至不再颠簸的汽车了,没那么多理由给你做借口呢。”
江慕提咬牙,耳廓发红,抬头瞪向他。
却见他低头,清冽的气息就打在耳朵尖上,却没有一丝降温的征兆,反倒像在烧红的铁上浇一层油。
江慕提只觉得火辣辣的热意直接蔓延到脸上。
又听到了那家伙近在耳边的声音:“你老是做让人不快的事,给我希望又让我七上八下,每次将将要触及到的时候,你都会一把打开我的手。”
“我能忍受这份忐忑,反正我把说过的话咽回去开始,在你这里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了。可你明明也渴望着我,会因为我可能离开难受不安。”
“但你为什么就总能在现状平稳过后这么若无其事?”
江慕提闻言,既挠心又有些恼羞成怒。
她想推开他,手放在他胸膛试了试却纹丝不动,恼得她咬牙道:“你知道我这么狡猾差劲吊着你不上不下的,还捉着我干嘛?”
“你季大少爷这么聪明通透凡事尽在掌握,还用问别人?可惜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放开我。”
季非时轻嗤一声:“不放!”
江慕提见他还卯上了,气急败坏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死磨硬泡耍流氓就能妥协的?我像是那么软的家伙吗?”
“哼!那你觉得我是好说话的吗?动了我想抽身而退,你哪儿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