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拎不清还听他们几句话之外,也就是面子情。”
这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江慕提又问:“那你那表哥怎么回事?”
季非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无奈笑道:“小时候来家里玩,他因为想抢我一个玩具,闹起来把我推进了水里,那时候是冬天,被捞起来后生了很大一场病。”
“我母亲被他们和稀泥几句就也跟着认为这只是孩童之间玩闹,本质上只是意外,就是运气不好而已。”
季非时看她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笑道:“她不是不爱我,生病那几天,她天□□不解带的守在病床前,病好之前没一天睡过好觉,煲汤喂药擦汗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她只是拎不清而已,觉得那些人还是和自己从小扶持长大,彼此毫无私心的兄弟姐妹,所以别人哭一哭,便认为对方也是和她一样心如刀绞,愧疚无比了,却不想人家病房外都没来过。”
“又想着两面都好,舍不得放下任何一方,所以——”
季非时耸耸肩:“之后爷爷奶奶就把我接到了首都。”
不是生母照顾不好人,而是怕这拎不清把孙子脾性养的绵软犹豫。
完了季非时松了口气,低头沮丧道:“啊~,这种事本来一点不想让你知道的,别别别,别让我看见你的眼神,一定跟看小可怜一样。”
“可我不想被怜爱啊,果然我还是希望一直形象帅气。”
然后江慕提就捧着他的脸,舔了舔他的嘴唇,笑道:“你确定不想被怜爱?”
季非时心尖一颤,头皮都麻了,说话语无伦次:“我,我没想到是这样,接下来这么好吗?”
“比这还要好。”江慕提笑得眉眼弯弯。
季非时立马改口道:“请怜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