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父母萌生了拆伙退出的时候。”
她笑意越发加深,见江慕提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变得深沉,而不是以往那随意一撇便肆意看轻的蔑视时,曾经在她这里受过的羞辱和委屈,便越发感到畅快。
“表姐啊,我跟你说,这也是我无意中听到妈在教堂做忏悔的时候听到的哦。”
“表哥爸妈的车之所以会刹车失灵,是因为——”
话没说完,就被江慕提一把掐住了两腮。
她下手很重,将萱表妹的嘴巴掐成了一个可笑的形状,萱表妹立马感觉到腮帮子生疼,嘴里的话便也没办法说出来。
她正准备挣扎,抬眼一看江慕提的眼神,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江慕提一贯给她的印象,照她的说法是鼻孔朝天,被全世界宠坏了的公主病。
但这种人你不得不承认她整个人生都是光彩照人的,没有接触过半点阴暗面,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现在萱表妹不这么认为了,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她。
在这四下无人的空间里,她甚至觉得自己被谋杀了都不奇怪。
只听江慕提声音轻飘飘道:“你以为这种事,可能是你这个蠢货都知道了,我却一无所知的吗?”
“所以说你又蠢又没眼色,大伙儿都选择沉默的事,你非要得意洋洋的到处嚷嚷,没看到妈都只敢在国外才敢稍微排解一下压力吗?”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的父系基因构造是不是跟猪一样,怎么?过了三年好日子就飘得找不着北了?你觉得你现在的好日子是托了谁的福?”
“你信不信要是妈知道你嘴里泄露出这件事,她会亲自打断你的腿?”
江母和江允隽心照不宣的默契被这败家玩意儿给捅出来,说到底大家都是背靠江氏过着好日子,而江氏的掌权人现在已经无可置疑是江允隽。
既然已经达成共识,江母也就安安分分的不再碍人的眼待在国外,但是江氏的权利和好处她仍然享受得到的。
萱萱为了一时快意把这事捅出来,诚然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破坏两兄妹的感情,但在这之前,头一个遭殃的就是没保护好秘密的江母。
个蠢货连这点都想不明白,还好意思跑出来搞事。
不过江慕提不指望蠢货能想明白真正的利弊,她狞笑一声道:“既然当年的事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你也该明白,说到底我什么流着的是我爸的血,我爸有的魄力,我也不会缺。”
“就比如——,在扫除障碍这点,有时候,我的底线还真没你想象的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