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
他就跟在我背后一步的距离,轻声地说:“我出门前答应你的事情,可不可以不作数?”
“啊?”我有点没听清,猛地回头,撞到了他怀里,立刻捂着额角退了出来,“什么事情?”
他却把我按回他的怀里,胸腔伴着话语一句一句地震动着:“你听听,这里说,它吃醋了。”
我瞬间便觉得一股热浪冲上了脸颊。
不待我说话,他便把我放开了,双手捏着我的肩头认真道:“我本就知道你所经历的事情了,在你弹琴之前,我确实还有犹豫,不过就在刚刚,我想明白了。”他松开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前,“你只是已有牵挂之人,我亦如此。”
被看破得如此之快,我甚至不能做些什么反驳。
良久,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江迁,你知不知道,是我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