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看着他,心里翻涌的回忆快要把我逼疯。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平静地说,“安洛还在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安洛死了以后,我的心也死了,还有什么东西能代替它去在意呢?”
他松开了我的手。
“江迁。”我想把话说清楚,“你可能还觉得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安洛死之前,我确实也有过很长时间的这样的心境,但是安洛走的这几年,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包括我自己在想什么。”
夺心锁,是安洛作的曲子。
如果今天不是又弹起了这首曲子,如果不是又有人提起了安洛,也许我会真的忘记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心安理得地任由自己被骄纵,享受别人的善待和温柔。
我哪里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