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东西也多啊!”
“是啊,我家后面就是他们家的院子,每日里飘过来的肉香,简直是折磨死人了。”
“我看过不了多久,老赵就得让公安局带走了。”
听到这句,曲长歌直接一脚踢开了门,看到门里站着钟大妈和两个平时钟大妈的忠实听众,三人被这一声“哐啷”给吓了一跳,齐齐看向踢门的人。
发现是曲长歌以后,那两位忠实听众脸上的神色有些讪讪的,钟大妈却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冲着曲长歌喊道:“你有病吧,用这么大的力气踢我们家的门,你赔我家门啊!”
曲长歌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她:“我看你有病,整日里在背后说人是非,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了。每天吃饱了撑的,发挥你的想象力胡编乱造、无中生有、凭空捏造。还赔你的门,我告诉你,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告你诽谤!告你诬陷!”
钟大妈让曲长歌直接戳中了命门,可她是谁啊,专业八卦人士,虽是心虚,也不会让曲长歌看出来,双手一叉腰,翻着她的三角眼就骂道:“你才胡编乱造呢,你还告我诽谤,我诽谤什么了,你们家怎么会招贼,还不是因为你们家的钱太多了。我还不背后说了,我就当着你的面说。”
曲长歌听得怒火中烧,身上的杀气突然迸发了出来,两只眼睛里射出最冰冷的寒光,她是杀过人见过血,自是跟平常人不一样。
钟大妈让她看得往后退了两步,旁边两位忠实听众让曲长歌打低气压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直接夺门而逃。
屋里只剩下钟大妈一个人靠着墙站着,曲长歌慢慢走近钟大妈,钟大妈只觉得对方的气场直接碾压了自己,她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你不能打我!”钟大妈咬着后槽牙说了出来。
曲长歌伸手揪住钟大妈的衣领:“你给我听着,我不会打你,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诽谤、诬陷我们家,我就让我家女儿揍你家孙子,当然,我也会去揍你儿子,见一次揍一次。”
“你、你、你为什么要打他们?他、他、他们又没有得罪你?”钟大妈只觉得自己话都要说不利落了,她可是记得自家孙子大她女儿那么多,还是被她女儿打得够呛。
曲长歌咧嘴一笑,露出自己的大白牙:“嘿嘿,谁让他们的奶奶、妈妈得罪了我呢。”
她说完,手一松冲着她捏了捏拳头,发出嘎嘎的声响。
钟大妈腿软的站不住,出溜到地上,曲长歌一拳就打在离钟大妈的头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这一拳,差点没让钟大妈吓晕过去,因为她能感觉到那拳头带过的疾风。
她看到曲长歌迈腿就要出去,忙抱住曲长歌的腿:“不、不能打!”
曲长歌蹲下来,看着钟大妈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还—胡—说—八—道—吗?”
钟大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
曲长歌说道:“那就看你表现吧,我先记下一笔,如果让我再发现你背后说人,你就让他们都洗干净等着啊!”
她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腿从钟大妈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曲长歌才发现赵况正满眼含笑地看着她。
“笑什么笑?”曲长歌嗔道。
赵况笑着夸道:“我媳妇最帅!”
夫妻两个在众多的围观者中间穿了过去,一点都没在乎他们的眼神,有时候坦荡点更好。
回到自家小院,赵东升和杨秀娥两个还在大屋里嘀咕:“那些人到底再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