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或问政事、或出文题,铁英朗甚至向两人讨教了几窄…
两个少年所表现出来都全无破绽!
权愈恭敬地向赵晨施礼:“长公主怎么看?”
赵晨的讥讽一笑:“权太师不是早有主意吗?”
权愈越发客气:“长公主,铁将军,不如我们请两位……咳咳,先在御书房歇,我等先行告退?”
赵晨银牙都要咬碎。
若到现在,赵晨还不能想到这个局的真相,那她就不是赵晨了!
这个局,不是要让她分辨出宫里的少年和她带进宫的少年,哪个是真子哪个是假,不是要她搞不清楚她家弟弟到底有没有私自出宫。
而是要坐实少年子私自离宫的污名——否则假的那个又何必换装?
不但要坐实少年子私自离宫之事,还要让让赵晨、乃至其他人,分不出哪个才是私自出宫又回来的少年子!
一个私自出宫的子,一个德行有亏的子,两个分不出真假的少年子——还有比这种『乱』局更刺激更没法交代吗?
是她大意了!
赵晨望向殷殷切切盯住自己的两个少年,心道:阿昰,你也大意了吗?
权愈的建议得到了在座重臣的同意,即便是唯赵晨马首是瞻的铁英朗也提不出反对的意见。
他们无法现场分辨出真假少年子,只能避开两个少年、商议对策。
两个人再相像,也是两个人;一来隔离一阵,各个击破,或能找到破绽;二来,他们也许能找到别的分辨之法。
双方博奕之下,令王进叫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心腹内侍,将两个少年分别安置在御书房的东西两侧。
是“请”,实则无异于“软禁”。
两个少年先是嚷嚷不停,骂骂咧咧,但在权愈明为谢罪暗是威胁,以及赵晨的安抚之下,终是安静下来。
大队人马退出御书房。
赵晨离去前,满是担忧地看了看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俱起身,可怜兮兮地喊着:“姐姐。”
赵晨心一横,甩门而出。
两个少年立即将头各自一扭,谁也不睬谁。
直到门口声音渐远,两人才转回头,大眼瞪眼,无声地起了旁人听不懂的话。
“你为什么要假扮我?”
“你不也假扮了我?”
“我假扮了你,是要夺你的位;你假扮我,又是为什么?”
“嫌你蠢,嫌你装不像,帮帮你咯。”
“如果你真想不想当这皇帝,回来干嘛?”
“真龙之意,岂是你这种阿猫阿狗所能窥探?”
“你记住,我才是子。”
“是么?呵呵。”
两个少年的嘴角都弯了起来,眼神却是阴恻恻的,如同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