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其他地方的情况就可以忽略不计么?当然,我对毕将军口气不善,是我气度不如人。”
虽说陆听寒此言有点像反话,彭法仍是一喜:“我明白了,毕将军心力全在两淮一带,而陆公子想到却更多。”
他站起身来,连连作揖:“在下错怪陆公子了,还请公子见谅!”
陆听寒回礼,忽笑道:“你们真是本事,今早山间雾起,能找到路的人可不简单。”一边说着,一边向青二十七瞥来。
青二十七心里突地一跳:他认出她了么?她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他的这一句话让她回想起早上的蹊跷雾气。
就像是地下升起一把火蒸发了地表的水汽,白茫茫的山岚阻隔了官道,两米开外的事物就看不太清楚了。
她和彭法许俊犹如在雾中游泳,只能凭着她的记忆摸索前行,直到转过山脚,天地才在瞬间清明。
彭法也听出他语带玄机:“公子在这里,难道是要处理什么麻烦事?在下不才,愿与公子分忧。”
夜色缓缓袭来,冷嗖嗖的气氛笼罩在身周,隐隐地,外面似有一些唏唏嗦嗦的声响。
陆听寒脸色微变:“来了……”话音未落,便被门外马匹的凄利长嘶打断。
青二十七飞身出门欲探究竟,哪知白影一闪,陆听寒竟抢先一步,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