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脸色苍白:“蛇是要冬眠的,在这个季节,它们还没有醒一定是蛇郎君随意召唤它们结果就遭了天谴!”
她的这个猜测太过玄乎,几乎没有人信。
蝎美人盯紧了研墨的手套,怔怔说道:“你们说,如果有人戴上她的手套,再这么一抓手上咋会有啥血水?”
研墨道:“我这手套出自飞梭门,天下仅此一双。”
厉道人道:“到底是不是仅此一双,谁人能知。”
他的目光望向青二十七和陆听寒:“我想,有人说谎。”
吴工也会过意来,他始终牢记刚才陆听寒的那一抓:
“你第一个出现在现场,那时候,咱们的陆公子又在哪?恐怕是两人在一起吧。一个望风,一个动手,你们配合得可真是天衣无缝。”
青二十七一呆,不错,除了曾经偶遇的那个俊美男子,的确没人证明她当时孤身一人,没和谁走在一起。
可当时的陆听寒又在哪呢?她不知道。
“很好。”陆听寒不动声色,“那么我为什么要杀蛇郎君?”
“因为”拂尘想要说什么,但立即被添香的眼神制止。
陆听寒仿佛没看到她们的眉来眼去:“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总得说清楚早上的那段时间我在做什么。而你们”
他环视众人一遍,续道:“你们这些最有能力杀蛇郎君的人,我看也该告诉大家,当时,你们又在做甚。我先说吧,清晨练剑是我的习惯,这点好好很清楚。”
好好道:“不错,因此早上那段时间,我像往常一样,来看陆公子练剑。”
陆听寒道:“我的同伴起得比我还早,她在见到蛇郎君之前的事,二毒可为佐证。但不知你们与她同伴分手后,又去哪里、做了些什么。”
尼、蝎二人道:“我俩一向一碰到便吵,沿路所遇之人不少,抱衾也在其中,一问便知。”
厉道人:“他死时我刚到谷,没有作案时间。”
吴工踌躇:“我起得迟。的确无人证明我在房内。”
“如果这么查的话,查到明天天亮也查不出来。”
青二十七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能说有能力杀蛇郎君的人就在我们之中呢?你们对谷中的所有人等都了解得很透彻么?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是凶手呢?或者,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藏匿了其他杀手呢?”
他们都看着青二十七,眼神奇怪。
好好说:“姑娘,入得废人谷的,都是经过调查过的人,或是如姑娘这般,有人作保的人。
“添香他们之所以确定余者无人能下此杀手,并非随口所说。刚才铜盆洗手,与其说是观手,不如说是观人。
“当然大奸大恶之人往往行凶不露痕迹。但自他们出三味斋,亦是进入了重重监管。一有异动,必有反应。”
添香道:“姑娘所说的那断臂之人郑弋,入谷时也经过检查,此臂一定是断了的。
“他的可疑之处不在断臂,而在于他的脸。他初来不久,我见他不过一次。其人平凡无比,长了一脸大麻子。
“姑娘适才一言提醒,我想,这脸大麻子可不正是掩盖了他本来面目?所以才又让品茗前去查看。”
“嗯。”陆听寒又道,“还有一点值得注意,蛇郎君伺蛇日久,如果他出了意外,众蛇似也不该静悄悄的。难道说,谷中还有一位知道如何伺蛇的人?”
蝎美人道:“或者呢,是那头臭蛇熟悉的人就好比我们吧,臭蛇不会刻意防备,也不会引动众蛇来攻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