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当然,白玉短簪的主人也将躲在重重屏障后,面目模糊可以想见,最后一站的杀手,根本就不会知道白玉短簪的出发地,也不会知道真正的委托人是谁。
青二十七表示怀疑,与其多一个人过手多一份险,不如找一个忠心的人直接将白玉短簪传递更简单直接。
除非,这送出的人与接收的人之间尚无中间人能令其直接到达。
或者所要经过的路线太长,他确实找不到这样一个人来传递。
可是,还有点不对的地方。
那就是若中途有变,后患无穷,比如说,后一站的人杀不了前一站的人怎么办?
还有,另外一种像楚乐一这样的“意外”。
“如此看似严密却又有明显漏洞的传递方式,好奇怪。”青二十七说道。
难道无论意外会不会发生,对委托人来说都是有利的吗?
既然都有利,那就不会输。
可,将白玉短簪安全送到于他何利?不安全送到,又有何益?
相必两者是不同的吧!
青二十七一时想不透,楚乐一亦是如此。
这个谜成功勾引了楚乐一的好奇心,他想弄明白此人把简单的事故意弄得复杂,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惜目前仍是无解。他所能知道的,是白玉簪现下在彭蠡湖梅家的手中。
而他撞都撞上了,岂有不探个究竟的理?他既然是个“意外”,何不将这“意外”意外得更彻底些?
青二十七总算是明白了:“所以你说你从恶少手里救下梅沁,其实,设局的人是你吧?你故意去接近梅沁的!”
楚乐一笑而不语。
“难怪!”白天天说。
难怪白天天受困被人救的事他反应这么大!
真真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的翻版!
“那你还说得好像梅沁在用美人计一样!明明是你在用美男计啊!”
楚乐一道:“梅沁如果这么容易听人摆布,还是她么?我们是在博奕好不好!她也在不断试探我,要不是我英明神武明查秋毫,结局就不是这结局了!”
可惜的是,楚乐一费尽心机从梅家盗出白玉短簪,却未能解开其中谜团。
如今的真白玉短簪在暮成雪手中,他相信以暮成雪之力,必能决定这难题,而他却带着仿品,静等有人找上门。
“我被这事拖泥带水拖了快一个月才到杭州。在这一路上,遇见的稀奇古怪、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有你!你!”
“我哪里稀奇古怪!”
“我哪里奇形怪状!!”
青二十七和白天天一齐叫起来。
楚乐一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要我夸你们花容月貌举世无双!”
然后就是小果,不,陈和尚。
这段时间楚乐一大摇大摆行走江湖,是想引出与白玉簪有关的各方力量,他始终认为,不仅仅是彭蠡湖卷入了白玉簪之事。
不过,偏偏巧的是,目前为止找上他的,还是只有他最不想面对的彭蠡湖。
如果陈和尚真的只是彭蠡湖请来的帮手的话。
“唉,你们不知道要摆脱梅沁那个娇滴滴、病秧秧的千金大小姐有多难啊!”
“你可真敢死,你就不怕彭蠡湖对你杀无赦?”
“杀无赦也得保证白玉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