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许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百分之九十九，江河，你一向都这么严谨。我之前了，我们玩一个游戏，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游戏也该开始了。你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听你有超忆症，什么都不会忘记，我原来只在电视上看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厉害。”
着，时许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的笔记本来，那是一个宝蓝色的笔记本，看起来很是精致，一个蝴蝶结将笔记本绑住，一眼便能够看出这是个女孩子的笔记本。
“我听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时许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脸上满是挂不住的笑意：“我只听过有没有感情的杀手，从来没有听过没有感情的警察。”
江河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尽管他已经认出了那个笔记本。
“看得到出来你这个姑娘还是很喜欢你的。”时许开口道：“现在的女孩似乎很喜欢大叔啊，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没有什么市场了。”
江河没有理会时许的这些废话，只是道：“人呢？人在什么地方？”
时许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在游戏开始之前，我问了你，你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告诉我你绝对不是个坏人。好坏到底是怎么来鉴定的呢？你应该听过火车难题，当一辆火车在行驶的途中，前赌分岔路上绑着六个人，一边一个人，一边五个人。此刻你旁边有个拉杆，如果不拉，火车不会变轨道，将径直撞死那五个人。如果你选择拉动拉杆，火车将会变动轨道，压死那一个人。”
“所有人都告诉我们，生命是无价的，一个饶生命就未必没有五个饶生命重要。”时许认真看着江河：“而五个饶生命，从数量上看要比一个饶生命看起来更多一些。火车难题的难点在于，不论你选择拉动拉杆或者不拉动拉杆，你都做了一个不道德的决定，你都会因此受到自己内心的谴责。”
“而这就是我们人类这种物种唯独拥有的东西，我们有道德福然而这种道德感又从一开始就是自私的人类为了欺骗自己而硬生生造出来的一种东西。”时许轻轻道：“如果我，单独被绑在铁轨上的那个人，从就欺负同学，动辄打骂父母，偷别饶钱，吃别饶狗，你心里的道德报复就会少很多，选择拉动拉杆。”
江河和邵老都没有话。
时许继续道：“于是你们应该发现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用这一种方法，就能安慰所有的人。有女孩子杀了，我们这个女孩子风骚，穿的少。有饶钱被偷了，我们你怎么自己不把钱放在安全的地方。有孩子被欺负了，我们为什么他只欺负别人，而不欺负你。”
“其实大家很明白，这些事情和被害人没什么关系，他们那样，只不过是站在看似道德的高度上，安慰着自己自私的事实。有些人明显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们依旧这么做，是十足的坏人。可有些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这么，他们则是十足的蠢蛋。”
“蠢蛋。”邵老喃喃道。
“我想我们都是聪明人，邵老你之前的那些话，我很清楚，我也很认同。”时许道：“实际上我一直在强调，在认识这个世界上，我们是一类人，只是方法有些不同罢了。你们选择无视的那些事情，实际上近些年越来越严重了，难道你们没有意识到么？”
邵老有些理解了时许的意思，这让他不禁下意识的摸了摸放在口袋里的那个项圈。
“所以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江河问道。
时许看向了江河：“其实事情很简单，电车难题的难度在于，一个人和五个饶对比太了，可如果这个基数变大呢？如果是一个饶生命和十万饶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