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收获颇大。”柳德米拉对沧零说，“对方是军需处的人，是最早一批直接分配到我们团里的康顿学生。今年尚不满17岁。经过审讯后，我们发现他是华菲人，其父亲曾在唐顿手下做事。”

    “看来唐顿虽然死了，但还有不少后继者在暗中活动呢。”沧零边走边说，“带我去看看他吧。”

    “到这儿来。”柳德米拉将沧零带进了地牢。

    在地牢里，沧零看到了那个和哈迪勾结的年轻人。

    他看上去很瘦弱，个子也不高，倚着墙坐在地上，脚上栓着脚镣。

    “他是去年毕业的吧？”沧零透过狭小的窗户看了一会儿问道。

    “对，毕业还不满一年。”

    “这么说他刚毕业就到我们团来了？目的很明确呢。他有没有说他的上级是谁？”

    “没说，他说他只有一个人，之所以帮哈迪只是为了钱。”

    “他知不知道巨人的事？”

    “一开始说不知道。后来我们对他进行了技术测试，将巨人有关的问题夹在一百个普通问题中间问他。他听到巨人的问题时会控制不住心跳加快，并下意识的移动视线。”

    “这么说来他肯定知道一些情况喽？”

    “对，之后我们找了梅辛医生给他做了催眠，问出了部分口供。我们用这些口供诱饵，剥夺睡眠并不断给他施加压力，最后他全招了。”

    “他怎么说的？”

    “他说唐顿曾派人前往伊加寻找某种‘史前巨兽’，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找到巨兽的‘种子’。之后他一直在北方的矿场基地里培育这批‘种子’。但‘种子’还没来得及孵化内战就爆发了。之后‘种子’就不见踪影了。他原以为‘种子’已经被毁，但哈迪找到了他，说自己不但保护了所有的‘种子’，还成功孵化了出来。”

    “原来矿场战役里，小丑他们提到的种子不是伪装者，而是巨人！”沧零大吃一惊。

    “对，当时我们都以为那些是伪装者的胚胎，现在看来不是。伪装者早就诞生了，从西芙莉和哈迪的年龄就可以得知。真正的种子是指巨人的胚胎，也即唐顿最后的赌注。”

    听到这话，沧零不由得走到牢房门口，再次打量了那名奸细一番。

    突然，她感觉对方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把灯给我一下。”沧零向一旁的哨兵要来了萤石灯。

    “怎么？你认识他？”

    “不知道，只是感觉有些熟悉。”

    沧零提起灯，照向了牢房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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