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
想到这儿,沧零不禁又回忆起了刚才的场景,西蒙那张兴奋而又贪婪的脸一下又浮现了出来。
沧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颤抖着抱住了双肩。
西蒙,果然不是一个好人。
之前旅馆的事还可以勉强解释为醉酒,但今天的举动,无疑是彻底的“清”犯。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沧零压根不敢相信一贯绅士的分队长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
在许多女骑士的心目中,西蒙是个相当有风度的人,尊敬女性、爱护下属,言行举止也很有分寸。
“分队长为什么独独挑上我?是因为我是孤儿吗?还是我看上去很好欺负?”
沧零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她想找人求助,可是找谁呢?
菲比和伽梨都不在,分队长走了,班长离世了。
在这个分队,已经没有人能帮助她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最无助的时候,偏偏身边一个能求救的人也没有。
好容易捱到了天亮,沧零鼓足勇气出了房门,四处看没人后,连饭都没吃就跑出去巡逻了。
路上,休谟见沧零一言不发,以为她还在为里昂伤心,便没打扰她。
就这样,沧零在外面一直撑到了晚上,天黑了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到驻地。
刚进驻地大门,就看到西蒙从食堂走了出来。
“分队长,你的腿怎么了?”休谟看到西蒙走路一瘸一拐的,忙问道。
“没什么,在仓库整理东西时不小心被铁片扎到了。”西蒙边说边瞟了沧零一眼。
沧零慌忙转过了头。
“小心破伤风啊。”休谟信以为真。
“谢谢,安德鲁已经帮我处理过了。你们还没吃饭吧?快去吃吧。”西蒙关心地说。
“嗯,走吧,零。”休谟对沧零说道。
沧零不敢看西蒙,低头迅速走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沧零都活在担心受怕之中。
然而出乎沧零意料的是,西蒙并没有责怪她,也没把事情捅出去,相反仍对沧零体贴有加。
但是,沧零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知道西蒙绝不会就此收手。
果然,才安分了两周,西蒙又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