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期期艾艾地回道;“有甚不妥的,大姐平时二门不出的,除了去西府拜见老太太,也就是勋贵旧交家走走了,还能有什么。”
“二姐儿别骗我了,你这性子老娘岂有不知的,从小一说谎就不顺溜,可见你是知道点什么,快说。”
尤老娘脸一沉低喝道,尤二姐心慌地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摇头摆手道:“妈妈别问了,府里最忌别人打探闲事,若是蔷哥儿知道了怎么得了啊。”
这一翻被子,暗中窥探的贾蔷眼睛都直了,从林如海那归来,接着丧事现在已是又一年的四月份,虽是晚春还有冷意,但宁国府的屋里都有火炕烧着,一点也不冷。(这里把贾敬的死亡时间推后了半年)
尤氏母女三人因是午睡,都脱了外衣穿着主腰,这是明代最流行的女子内衣,形状像如今的背心,却是对襟开放的,以带子系住,腰侧还有带子,是作为束腰的作用的,其实古代女子已经明白,且开始应用身材凹凸的衣服了,虽然仅限于内衣。
不提二姐儿三姐儿年轻貌美,穿着主腰的妖娆,就是尤老娘穿着也显得风情万种,充满诱惑力。
因是成年寡妇,平时见到的都是素色的装扮,还是显得老气的穿着,不觉得她长相有多美,但今日见到这个样子,才明白能生出两个绝色女儿的尤老娘,确实也是个尤物,否则带着两个赔钱货再嫁,尤氏的父亲还甘之如饴是不可能的。
古代女子出嫁可是要嫁妆的,贫穷人家还好,大家都穷也就不讲究了,但想嫁个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嫁妆不能少,否则会被嫌弃的。
原著里尤老娘可着劲的巴结贾珍父子,不是没有原因,还不是自己两个女儿要出嫁,只能靠着尤氏婆家的帮忙才行。
否则她明知贾珍父子玩弄她女儿,怎能眼看着不说话,尤三姐见二姐急了,奇怪地问道;“妈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问大姐的私事干嘛?”
尤老娘恨恨地骂道;“这二丫头是个不经事的,眼见着你姐姐有私情不说,难道要被人发现沉了塘才开心啊。”
尤三姐瞠目瞪着母亲姐姐,傻愣愣地问道;“怎么可能,大姐一向自重,又不是我们两个少不经事的,会被人哄骗。”
其实尤二姐是有婆家的,从小指腹为婚给她生父一个朋友的儿子,但那家人破落了,尤老娘不愿意,二姐儿也不愿意,才会赖在宁国府另寻他法的。
却说尤老娘听得三女儿的话,转头讥笑道:“什么自重,傻女儿,你是没当过寡妇不知道,那一夜夜的煎熬有几人愿意啊,若不是有礼教压着,谁不乐意偷个嘴,自重是给别人看的,想你娘我难道不想再嫁吗,只是不能够了罢了。”
她是再嫁过的人,第三次嫁确实难了,没人愿意娶一个连克两夫的女人,歪瓜裂枣的她又不愿意,只能这么熬着了。
这话说的两姐妹羞红脸,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只见贾蔷推门进来,在母女惊叫声中,邪笑地走过来,伸手制住两姐妹。
捂住尤老娘的嘴笑道;“既然难熬,那从今儿起不用熬了,二姨三姨也别嫁人了,都留下来侍候爷吧。”
在两女惊慌的目光中,生生地占有了尤老娘,紧接着把她们两也占有了,二姐儿三姐儿虽说已被贾珍父子糟蹋过,但毕竟不是常有的事。
如何见过贾蔷如此强悍的男人,就是尤老娘这熟妇也吃不消,玩弄后贾蔷并没走,搂着母女三人把玩着。
“都知道了吧,以后听话就万事干休,若敢不听话有你们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