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说这种话。”
姜竹沥被他裹得像团毛球,脑子有些混沌。
他身后白茫茫的一片,她突然间有些分不清,这句话里隐藏的意思,究竟是威胁……
还是祈求。
秘书开车送他们上山。
随着海拔升高,姜竹沥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万一爷爷不喜欢我……”
“不会的。”他拍拍她的手,“他连我都喜欢,没道理不喜欢你。”
姜竹沥:“……”
上山的路曲折蜿蜒,段白焰摇摇晃晃,晃着晃着,就一头栽进了她怀里。
他像一只大狼狗,乖巧地坐在她身边,尾巴也跟着一扫一扫。
姜竹沥怀疑他晕车,小心翼翼地给他剥了颗桔子,挤出一点点汁液,将细白的手指伸过去,小声问:“好闻吗?”
段白焰没有说话。
他眯着眼,观察半晌,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含住它,缓慢地伸出舌尖。
姜竹沥的耳尖蹭地红了,立刻将手收回来:“你是属什么的……?!”
段白焰正要开口,手机震起来。
离开酒店时,他顺手将身份证和手机都放进了她包里,现在他懒洋洋地枕在她腿上,一动不动,眼睛慵懒明亮:“豪门宠媳,帮我接个电话,嗯?”
姜竹沥两颊发烫,捂住他盯着自己的眼睛,伸长手,探进背包,捡出他不断震动的手机。
“好像不是电话……”
下一秒,看清屏幕上的字,她呼吸一滞。
是一条闹钟提醒。
备注写着:
每周六下午16:00-16:40,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