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木空助呢?
黑发少女将还有些愣愣的目光投向金发青年。
接收到她的眼神,即便她不说,齐木空助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铂金色头发的青年错下眼神,那双深翠色的眼眸在他微微颤抖的眼睫下显出一种从所未有的透明来,那种透明的澄澈感流转着一种无可奈何的晦涩:“虽然我的确很想做些什么……”
齐木空助看着楼梨霜,带着些透明感的眼眸中有着十分的脆弱和感伤,“但是我什么也做不到呢,就连到这里也是楠雄带我过来的,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大概根本见不到小梨吧。”
楼梨霜的声音软了下来:“空助哥……”
齐木空助把她的弱点拿捏的无比到位,每一个故作感伤的眼神都是精准无比的投给楼梨霜看的。
虽然知道自家兄长向来厚颜无耻,但没能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不要脸的齐木楠雄眼神如刀[别说得好像轰开外面那道透明屏障的人不是你一样,我只是在你轰开了屏障后瞬移到这里的,不要把责任推给我。]
卖可怜还能推锅,这个人到底把自己的高智商都用到哪里去了。
“楠雄在说什么呢。”齐木空助假装听不懂,“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啊。”
[普通的连核|弹都要发射过来的普通人。]齐木楠雄冷笑。
楼梨霜:“……”
就在楼梨霜看着这对向来不对盘的兄弟俩相互拆台的时候,纯血之君已是走到了她面前。
棕发少年面容俊美而苍白,即便身上只是一身简简单单的白色校服,但穿在他身上时却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优雅和华美,那是一种古老而典雅的优雅,只能用时间和底蕴慢慢堆砌起来,当他向着自己的恋人走去时,他便宛如挣脱了时光,终于和此时的世界有了链接。
玖兰枢腰身微弯,伸手将楼梨霜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爱怜而温柔的看着那道浅浅的刮痕:“痛吗?”
纯血之君的手指也是冰冷的,但是却和的场静司的那种冰冷截然不同。
哪怕的场静司的手再凉,她握久了以后始终会带上些暖意,然而玖兰枢的手指却像是永夜里最安静的那朵昙花,苍白的一点,好像永远也暖不过来似的。
蓦地,楼梨霜的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浮现起一两段破碎的回忆。
那是穿着浅蓝色长裙的她为一身黑色长衣的纯血之君暖手的画面。
纯血之君手指苍白,指腹上却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小的伤口,那都是他为了用自己的鲜血做实验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开的。
于是她握住他的手,一边心疼着,一边不住地抱怨着。
“这个只是小伤而已,我不会痛的。”楼梨霜的眉眼情不自禁地柔了下去,接着,她很自然地扯下玖兰枢抬起她下颚的手,像记忆中那样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双手拢起,小心翼翼地捧着,“说起来,枢君你们怎么会过来这里?”
原本正气势嚣张的几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去。
的场静司冷眼看着,唇角疏离的笑容只往下压了些,虽然还有弧度在,却已经将近崩成一条直线。
以前的闲院梨霜就是这么替他暖手的——
目光佯不经意的将周围几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玖兰枢敛下眼眸专注地凝视着面前为自己暖着手的黑发少女,唇角的弧度总算是泄露出了几分真切的温柔:“听说八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