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笑着直身。
一秒,两秒,三秒。
陶思眠微笑着想抬手掀锅,黎嘉洲按下:“别别别,这锅会碎,要赔钱。”
陶思眠端起饮料杯。
黎嘉洲拦住她的手:“陶总算了,算了,别和我计较。”
陶思眠一口气卡在喉咙咽不下去,想了想,一把掐在他腰上,黎嘉洲“哎哟喂”夸张叫着让她开心,陶思眠白他一眼,气得不想理他。
接下来整个吃饭过程中,黎嘉洲觉得她掐那一下如隔靴搔痒,搔得他现在心口直痒,坐立难安。
陶思眠倒是故作淡定吃着东西,只是烤鱼不辣,她脸却和快滴血一样,满脑子都是刚才……黎嘉洲蕴着笑意、刻意压着到好似电流淌过的低缓哑音。
他说:“我的肉-体,挺新鲜的。”
多少年相濡以沫的感情都抵不过一具新鲜的肉体。
他的肉体,挺新鲜的。
他的肉体……
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什么骚话都能说,陶思眠坐在他旁边心里不知道恼着谁,耳根却是红得快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