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嘉泽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李东硕与白羽异口同声道:“是。”
他们的回应迅速,快之又快,且十分坚定,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让禾嘉泽有些不舒服。
但他仔细一想,他这两年内交往的帅逼可能比别人一辈子交往的都要多,大部分也的确是刚认识没多久就住进了他的家里。
最主要的是,他每一任男友都是世间难寻、独一无二的大美人,尝遍了别人想勾搭都勾搭不上的各色鲜肉,想想就觉得爽。
禾嘉泽美滋滋的点头,大方承认:“以后我还会更随便的。”
如果那条蠢蛇能学学□□术,他就可以左拥右抱羡煞旁人。
白羽:“禾二顶着一张被嫖的脸,嫖了那么多人。”
禾嘉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李东硕抬手揪了一把:“像会骗钱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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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寻在禾嘉泽离开不久,便赶走了店里所有的客人,关门,熄灯。
他在无人的店里说道:“都回去休息吧,今天提前下班。”
玻璃格中的小怪物们通过隐匿在背板上的小扇门,它们在暗中交头接耳,叽里咕噜的声音此起彼伏。
聂寻上了二楼,关上房门掏出手机,方才向禾嘉泽发出的消息没有得到回复,他没有熄灭手机的屏幕,将手机放到地上。
没过一会儿聂寻的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屋子里多出了一条大蛇,它的脑袋抵在地面,两只眼睛顶着那一小小的手机的屏幕。
鬼差拎着药箱走进来,用不着调的语气道:“搓澡了,大爷您翻个身呀。”
聂寻:“这些伤口什么时候能快点好?还有我头上的角。”听禾嘉泽话中的意思,他好像特别中意自己这对角。
鬼差道:“最快的方法就是您当初不要把自己的鳞片撕下来,再来就是您赶紧养足灵力,自己恢复。”
鬼差带来的药最多只能做到止血,却不能使得它皮下的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