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它走路的样子让禾嘉泽脑袋里蹦出三个字——走地鸡,他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拿进卧室里。
睡觉时,禾嘉泽把它放到另一个枕头上,虽然知道自己就算压到它,它也不会死,但想想那个样子,还是过于可怜了。
可有死不作非聂寻,他对两人之间的这个距离很不满意,禾嘉泽睡着后,还翻身侧睡,拿后脑勺对着他,让他有种受到冷落的感觉。
跨越过枕头与枕头之间的鸿沟,聂寻跑到了禾嘉泽枕着的枕头上,陷在他柔软的带着点弯曲如同短海藻一般的头发堆里,舒舒服服的蜷成了一盘蚊香。
安逸总是短暂,聂寻的睡意将至之时,禾嘉泽忽然又翻了个身,正面向上平躺,将凭依在他脑后的聂寻压了个结结实实。
次日醒来,禾嘉泽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枕头,那上面空空如也,他疑惑的坐起身,头皮传来垂重感,仿佛头发上缠着什么东西,接着听到‘扑’的一声轻响,那东西掉到了他的枕头上。
禾嘉泽一看,笑到不能自已。
聂寻整晚都维持着一个姿势,禾嘉泽坐起来的时候,它的爪子还和那一片头发缠在一起,导致它被勾在了那上面,过了一会儿后才掉下来。
现在的感觉就如同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了,手脚发麻到想要哭出来的程度,它的尾巴与四爪都像吃了麻椒,聂寻为了尽快舒展开来,趴在枕头上不停打卷又伸直身体。
整个过程,都被禾嘉泽拿手机给录制了下来,还发到了群里。
李狗嗨:这好像是你家的枕头套啊。
李狗嗨:狍子,你枕头上有东西。
李狗嗨:这是个什么怪物啊?
黑羽:禾二,你枕头上的东西是在痉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