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迷糊中抓住了她的手。
第二天清醒时，才发现小姑娘就这么在床边睡了一晚上，脸上还挂着泪，可怜得紧，松开的时候，手腕都有些发红。
现在苏慧和以前不一样了，基本没有她哭的时候，炸毛的时候谁也搞不定她。
苏城追问道：“怎么突然要离婚？”
“不突然。”张女士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和他本身感情就没那么浓，现在几年过去，没什么感情了，”
苏城眼神深了深，“什么时候决定的？”
张女士没察觉他的情绪变化，说：“下个星期应该就会了，后面你就尽量少去大宅吧，对了，那个公寓……”
苏城主动说：“要我搬出来？”
“那倒不至于。”张女士想了想，“那房子买了后写的你和慧慧的名字，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搬出来，重买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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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苏城说：“那也挺浪费的，反正只有大学四年，一套公寓够了。”
张女士点点头，“你自己决定就好。”
她压根没想那么多，因为苏城和苏慧同在一个房子里住过多年了，也没发生什么。
从房间里离开时，苏城看到苏慧正在和苏父说话。
她今晚穿了小礼服，曼妙的身形被勾勒得完完整整，和苏父说话时没什么防备，该撒娇撒娇，该发小脾气就发小脾气。
苏城看着看着就笑了。
“……就这么说定了。”苏慧喜滋滋地要到了更多的零花钱，就感觉到了灼热的视线。
她转过头一看，发现是苏城盯着自己看，当即就对他做了个鬼脸。
苏城勾了勾唇。
苏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搓了搓胳膊，总感觉今晚苏城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她和苏父说了两句，然后去那边要了一杯酒，站在桌边一口一口地抿着。
不经意间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妖娆的女人往苏城身边去，她就在原地看热闹。
对方显然是很熟练地，假装崴到，就要往苏城身上摔，苏城伸手扶了一把，然后退开。
女人心里一喜，还以为有用，毕竟刚刚都扶了一下，她娇嗔了一声，就想去碰他身体。
苏城皱眉道：“自重。”
苏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啧舌。
等那个女人心情不好的离开后，她才走过去。
“苏城，你是不是……”苏慧话到嘴边，决定换个委婉的词，“你是不是不行啊？”
苏城：？？？
他等了半天，还以为她要说什么，万万没想到等来了这句话，直接被气笑了。
苏城觉得她可能对男人有什么误会，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敏感的。
他抿了口酒，沉声道：“你又知道了？”
苏慧以为他这是变相承认，说：“刚刚那个小姐姐身材那么好，你都没点反应的，你看那个人，那才是正常男人啊，你不是正常男人。”
苏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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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想投怀送抱的女人和一个小开在调情，穿着低胸长裙，深深的沟壑，很容易就挑起了那个小开的欲/望，两个人动作隐秘得很。
苏城又抿了口酒，没说话。
看苏慧这种跃跃欲试，又好奇得不行